若再贼心不死怕也只能铤而走险了,而作的越凶死的就会越快。”
世子夫人这下算是豁然开朗了,但楚庭对许秋凉的安排并不知情,他的面色就一直阴沉着。
“老大,致远呢?”老侯夫人笑眯眯的问。
楚庭脸色更加难看:“我特意没让人跟他说,我怕他伤心。”
这话一出,老侯夫人的脸色马上就尴尬了起来,老侯爷眼中也是浮现了惭愧。
“致远这次没事不是他的好二叔没下狠手,而是他娶了个与他有难同当的好媳妇,这但凡他媳妇柔弱一点,他现在什么样都不好说。”
楚庭越说脸越冷:“这可真是家贼难防啊,下手真是往死里弄啊,就这还指望着致远出现在这呢?做什么梦呢?他有的是正事要办他来这作甚?”
老侯夫人幽幽的叹了口气:“你看你这……当时你爹要罚你二弟的时候不是你出面求的情吗?你现在怎又咄咄逼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