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尽量。”楚致远立马应下。
许秋凉:“……”
真的有种戒备森严对方却不开战的无力感……
她有心对此做出防范,却又觉得有点小题大做,所以心里的那点不自然感,她当尽可能的忽略掉。
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翌日,茶楼
“好好好,许东家,你这棋一步步下的可真够缜密啊。”姚金域对着许秋凉就是一顿夸赞,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出说:“都说没有常胜将军,但许东家你却是一直在立于不败之地,真是让人心生佩服。”
许秋凉抿了口茶:“相对而言,姚东家你做事就有点不够妥帖了。”
姚金域挑眉:“我怎么了?我最近也没犯什么大事儿,也没得罪谁啊。”
白墨啧了一声:“反应怎么这么慢呢?许东家说的是让你勾引许春暖的事儿。”
姚金域翻了个白眼:“话别说的这么难听,什么叫勾引啊,再说了,这里面又不是没你的事儿,你不也勾引了吗?不也没什么收效?”
白墨:“我那是还没全力以赴!”
姚金域:“那我也是!”
许秋凉深吸了口气:“目前这局势你们两个不拿出点真本事来是不是说不过去?若是不想兵行此招,你们可以去忙些正事,别到最后两边都掺和着却两边都没做好。”
“放心吧,你瞧好就是了。”姚金域咂吧了一下嘴:“这看事不能看表面,这一开始就弄的太张扬,目的性就有点太明显了。”
白墨:“想到一起去了,不过我最近该铺垫的已经铺垫的差不多了,是时候掀起点浪花来了。”
姚金域哼笑一声:“巧了,我也铺垫好了,也该发力了,我估计啊,咱俩这么一上手五皇子必然会慌,那这件事离满城风雨可就不不远了。”
白墨:“如此就也离皇上知道此事不远了,然后都不需要皇上动怒,就光安贵妃就够五皇子应付的了,他分身乏术就也无暇搭理瑶池的勾勾搭搭了。”
姚金域:“就是这个理儿。”
而且他绝对是他们三人中最有利可图的一个,因为五皇子和许春暖的破事儿一旦传开,五皇子就会离皇位更远一步,而他姑母所生的皇子就会因此离皇位更近一步。
姚家的繁盛就也能因此更上一层,所以这件事他可真是上心的很。
很快,姚金域为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的事儿就传的满城风雨了,然后紧接就是白墨许府门前苦坐之事传开。
最后,是五皇子许府门前怒打白墨、姚金域的消息盖过了前两个。
一时之间,此事被津津乐道。
“你是疯了吗?一个声名狼藉的下堂妇竟然值得你如此用心?”安贵妃气急败坏的用手指一下下戳着五皇子的太阳穴:“你告诉本宫,许春暖那贱人到底是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了?!”
五皇子深吸了口气:“母妃,阿暖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安贵妃怒火猛窜:“现在重要的是她人品究竟如何吗?现在是你与一个下堂妇纠缠不清的事已经传到你父皇的耳中了,他已经准备让姚贵妃生的那个病秧子分你的权了!”
五皇子有些匪夷所思:“怎么会……”
安贵妃:“怎么不会?你知道有多少大臣递折子参了你一本?”
五皇子闻言有些慌了:“那,那可如何是好?姚贵妃在这后宫本就得人心,姚家又富可敌国,等那病秧子拿了权,姚家帮着一收买……”
“现在知道怕了?”
安贵妃见自己儿子这样,马上心疼了起来:“行了,你父皇目前只是有这个念头还没想真这么做呢,毕竟姚家他也顾忌的很,所以你只要和那贱人断了,只要你这段时间消停一点,这件事就慢慢过去了。”
五皇子一脸犹豫:“可是阿暖……”
安贵妃咬了咬牙,怕过激的言辞起反作用:“皇儿,你若是能坐上那个位置,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你的,而你若是做不到那个位置,那你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委身于别人,记着,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要开始学会隐忍了。”
五皇子重重点头:“皇儿明白!”
如此,五皇子便是没再去过许府,也不再与许春暖相见了,紧接着姚金域和白墨也不出现不露头了。
许春暖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大哥,这可如何是好啊?五皇子他都已经和我……他不能不认账吧?”
许意严一脸怒容:“我和你说什么了?我让你不要让这三人碰在一处你怎么就不听呢?你就这么享受被男人争夺的快感吗?现在好了,这三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德行了,自然就谁也不想再上手了,
还有,我早就和你说过,容易得到的就不会被珍惜,我早就说过让你吊着五皇子而不是让你从了他,可是你呢,人家哄你两句你就把自己给了人家了,你这不是自轻自贱是什么?”
爹有一点说对了,这确实就是个婊子!
许春暖不甘示弱:“我自轻自贱?这同时吊着几个不是你教我的吗?全都是你授意我的,现在事情走向不让你满意了,你就将问题推我身上来了?你以为我是许秋凉呢?什么错都认,什么黑锅都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