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躲会儿?”姚金域试探道。
就楚致远那张嘴也是毒的没谁了,他要是真被逮着数落两句,那他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
最主要的是,他家进财正在学习阶段,这要再跟着学两句……
“不用,我下去。”许秋凉说罢便是带着残月下楼了。
姚金域啧了一声:“怎么弄的我跟奸夫似的?”
进财一脸认真的评估了一番:“奴才觉得楚统领不会这么认为,因为你对他确实不存在威胁,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许东家根本就看不上你。”
姚金域深吸了口气:“我说你这两天你,你是要造反吧?你这可真是反了天了,我告诉你,我……嘘,别出声,让我听听这两口子说什么呢。”
这话一出,进财马上噤声,主仆二人都是屏住呼吸的听了起来。
楼下
“见我来了就下来了?楼上可是有什么我不能看的?”楚致远俊脸紧绷,酸味很重。
许秋凉挑眉:“你在怀疑什么?若心中有疑,可以上去一探究竟。”
楚致远冷哼一声:“没什么好看的,就算楼上有人那也注定是个见不得人的,定是长的貌丑并且是个纨绔,估计是能有两个臭钱?嗯,对,此人定是除了有钱其余一无是处。”
楼上的姚金域咬牙切齿:“他直接报我名不就好了?拐弯抹角的说这些废话作甚?”
进财:“可能是觉得您的名字晦气?或者是觉得您的名字根本就不值一提?”
姚金域:“……”
楚致远:“我估计楼上是没有人的,不然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为何不敢下来?难道是个敢怒不敢言的懦夫?或者是个没什么血性的男人?再或者不是男人?”
姚金域脸色铁青:“这许东家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把这惹人厌烦的人领走?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冲下去打人了!”
进财:“然后打人不成反被打?被打的满地找牙?”
姚金域:“……”
“好了,别在这小孩子心性了。”许秋凉到底还是不想让姚金域受太大的气的,便将今日随手买的小玩意儿都塞给了楚致远:“这些都是给你的,这样能把嘴闭上了吗?”
楚致远先是愣一下,然后瞬间由冷脸变成了眉开眼笑,像是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许秋凉头次见楚致远笑成这样,就有些微微失神,而也就是她这片刻失神的功夫,楚致远忽见同僚路过,然后他迈着大步就跟了出去。
许秋凉脸色一变,紧接着也跟了出去。
但却为时已晚……
“张大人你看,这是我媳妇逛了一天给我买的,每一样都是她精挑细选过的。”楚致远边说边把每一样展示一遍:“你看,这个瞧着多精巧啊。”
这张大人平时就深受其害,如今在这就想去喝点酒放松一下的时候,还要被迫听这些,就有恶向胆边生的意思了。
张大人有点嘲笑的意思:“可是我怎觉得这每一样都不是很适合你呢,会不会人家就是随手一买,顺手哄你,但你却认了真走了心的感动了?”
楚致远挑眉:“这怎么会呢?你可能不知道,我最喜欢这些了,我的妻子最是了解我了。”
张大人讪笑:“那你喜欢的东西还真是有点奇怪。”
楚致远一脸傲娇:“张大人这是嫉妒了?没事儿,等你有一天长的和我一样气宇轩昂,办事与我一样张弛有度,你的媳妇也会对你这般上心的。”
张大人:“……”
等有一天长成他那个样子……等哪天啊?说的是下辈子吗?
“抱歉,给大人造成困扰了。”
许秋凉见事情见已经阻止不了就想任其发展了,却不想楚致远来了个没完没了。
最终便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大人一看就是有要事在身的,那便是不多打扰您了,耽搁了您的正事真是抱歉。”
张大人:“对对,我确实还有事,那,那就告辞了啊,告辞……”
对啊,他不爱听他是可以走的啊,为何要留在这遭罪呢?
楚致远见张大人走了就有点意犹未尽的,而这天子脚下最不缺的就是官,所以他一扭头就看见了逍遥侯。
“逍遥侯,你看,这都是我媳妇给我买的。”楚致远一个闪身就过去了。
逍遥侯人和爵位一样,确实逍遥,人也和善散漫。
所以他觉得楚致远这个表现很有趣,就很愿意捧着唠,这一捧着唠楚致远是高兴了,许秋凉却是要无地自容了。
姚金域在楼上直翻白眼:“他这不得唠天黑去?他这样我得什么时候才能走啊?”
进财啧了一声:“你要是……”
姚金域:“闭嘴!我不爱听!”
躲在暗处的拓跋域一看楚致远这满脸的兴奋样,终于是信了许秋凉的“家夫喜欢”了。
这可真是太喜欢了,这都喜欢成什么样了!
“谁能想到,叱咤风云的人私下是这个样子?”马大人走过来与拓跋域会合了,他沉沉的叹了口气:“咱们回去吧,这里应没什么好看的了。”
他这话刚刚说完,就见瑶池谋士在不远处,他们就这样对视了。
马大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