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东家,我们主子是有事想要解释。”清幽有些急切道。
许秋凉一脸的不明所以:“什么事儿?不对,我不该问,因为不管是什么事儿我都没兴趣听,好了,残月咱们走。”
残月:“让开!”
清幽:“许东家求您……”
残月拧眉:“让开!不然闹开了对谁都不好!还有,我和我家小姐可不怕事儿,至于你和你家主子怕不怕那可不好说,所以识相点,别再纠缠了。”
清幽咬了咬牙,只能侧身让行。
“呦,哭丧着脸作甚啊。”姚金域正巧路过,便是一脸得意的敲打:“做损事儿坏事儿做多了,这是在这后悔呢吗?那还真是有点晚了啊。”
清幽深吸了口气:“姚东家这当中有些误会,有些……”
姚金域:“得了,闭嘴吧,不想听,另外,进财最近正在学习阶段,我怕你话说多了对他有影响。”
清幽翻了个白眼:“同样是嘴不饶人的,怎么人家残月不顶撞自己主子呢?因为人家主子就没有欠考虑的时候,但你和我主子那就真是……”
姚金域:“赶紧闭嘴吧,我不爱听。”
这话说完,他又补上了一句:“你和你的主子敢做,有能耐就敢认,别总觉得别人都是傻子!进财咱们走!”
白府
“是啊,她那么七窍玲珑的一个人怎会发现不了呢。”白墨沉沉的叹了口气,俊脸之上尽是萧条:“估计在她心里我已经成为了一个无耻之人了。”
清幽一脸无奈:“现在她心里如何想你已经不是什么要紧之事了,现在是得想怎么能让她松口,她现在已经遏制住了咱们的咽喉,她再不放过咱们,咱们可是要没气儿了。
这个许东家啊,每每在你感慨她手段非常的时候,她都能让你更加刮目相看,你就说咱们这点命脉她是怎么摸的这么透彻的?”
白墨咬了咬牙:“你去传话,说我想见她一见。”
清幽啧了一声:“已经传过了,人家根本就不想见你,那我能怎么办?将人捆来?”
白墨深吸了口气:“再去请,多请几次,她若无意弄死咱们,那自会有一次能成,她若有意……那我再想办法。”
清幽沉沉一叹:“也是,也真就是没有别的法子了。”
驿站
拓跋钰回去之后,面对瑶池谋士的问东问西显得非常不耐,他甚至将自己所有的不满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瑶池谋士拧眉:“可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拓跋钰嗤笑:“谋士大人,你是不是疑心病啊?谁能和我说什么?我在这我认识谁?我又被你天天吓唬着,我又敢去认识谁?就这样,就已经这么老实了你还不放心呢?还审犯人一样的审我呢?我看你是觉得瑶池是你的吧?不然你怎一点尊卑都没有呢?”
瑶池谋士变了脸色:“我来之前皇上特意叮嘱过,让我……”
“好了好了,别再说了,不然咱们不就伤了和气了?”瑶池谋士赶紧阻拦:“这时候咱们的刀刃当是对着外面,这怎么能对着自己人呢?”
瑶池谋士拧眉:“可是……”
马大人:“都是话赶话,所以都少说两句算了,而且谋士大人您的担心确实多余,咱们皇子也不是没有成算之人,你说你这一句句的问一句句的叮嘱,这也很难不让他不耐烦,
说实话,就别说是他了,我这个光听着的人都受不了呢,所以你这真得改改,不然我们的耳朵早晚起茧子。”
瑶池使臣:“是啊,我们都知你谨小慎微,我们又何尝不是小心翼翼,所以这时候你是真的没必要在一直问一直说了。”
瑶池谋士明白这二位是偏袒着拓跋钰呢,对此他倒是也没觉得有多不舒服,毕竟人家拓跋钰的身份摆在那呢。
但他确实已经嗅到了内斗的苗头,而且就拓跋钰的性子来看,这内斗怕是规避不了,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所以这时候他要是再以静治动,先斗起来的不见得是大轩的人而极有可能是他们。
所以……适当的出招迫在眉睫。
而五皇子最近好像是在找陷害许秋凉的办法?
那不如帮助一下吧,若是成了顺便也能看看大轩的皇上对忠勇侯一家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瑶池谋士的计划在许秋凉的预料当中,她顺势启动了自己培养的另一部分势力。
并命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已经化为灰烬的许府拾掇了一番,里面随处丢了一些五皇子亲信的令牌。
然后在衙门上门取证的时候,这些东西都被发现了并被带了回去,一时之间五皇子陷入了自证的旋涡。
“还以为有多大的本事,架势弄的这么大,结果这点小风小浪的都经受不住。”残月一脸鄙视道。
许秋凉哼笑一声:“虽然他这点风浪就受不住,但这也不耽误我要给他更大的风浪,所以咱们的人也该就位了。”
残月有些可惜:“对付他用上那部分势力真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许秋凉轻笑摇头:“不能这么想,当下圣上多疑着呢,咱们若是个普通的斗法,皇上怕是要见缝插针的给点苦难了,所以速战速决是当下最重要的事,是要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