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不是一回事儿,是奴婢一时蠢笨了。”残月的眼睛里尽是跃跃欲试:“奴婢有点期待了。”
许秋凉勾唇:“我也很期待。”
很快,就到了大喜之日。
忠勇侯府入眼之处皆为红色,张灯结彩看着喜气洋洋。
因为皇上要求就按照寻常人家的嫁娶来,所以就算三公主贵为公主也没逃过民俗。
这一通礼仪下来,弄的三公主很是不耐烦。
而这不耐烦彰显在举手投足间,虽然盖着盖头看不清表情,众人也知道她没什么好表情。
老侯夫人眼神有一瞬间的晦暗,但瞬间又化为无形,又脸上挂笑的招待起了各家夫人。
终于,在礼成之后,大家不用在面对满身怨气的三公主了,就也全都松了口气。
毕竟这三公主的不愿这般明显,他们对着说恭喜之言的时候全都捏了把冷汗,都怕三公主突然翻脸。
三公主不分场合的耍性子可不是有过一次两次。
礼成之后宴席开,觥筹交错兴致来。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大家都变了脸色。
这里是忠勇侯府,今日成婚的是侯府二公子和三公主,而这桌上的菜……
少点他们可以忽略,素点他们也权当看不见,可这怪味就……
再说这酒,这怎么和掺水了一样呢?
这里是忠勇侯府啊!这也太怪异了!
老侯爷见宾客都是一副想要忍耐却又忍耐不住的样子,便是起身去察看。
他做的主桌,饭菜都是没有问题的,酒也都是好酒,所以当他看了别的桌之后,脸就也挂不住了。
“怎么回事?这酒席是谁张罗的?”脸既然已经丢的人尽皆知了,就也不怕当众说事儿了:“这都是什么东西?”
他边说边是喝了口酒,然后又将酒吐了出来:“老二媳妇!你说句话啊!”
二夫人一脸焦急:“这,这儿媳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啊。”
那酒商不是说都是好酒吗?
不是说因为酒楼那边不做人,故意压价他们气不过,所以才拿出来自己便宜卖的吗?
而且当时那酒她验过的,确实是好酒啊。
老侯爷白了二夫人一眼,又夹了口菜尝了起来,然后又马上吐掉。
他额上的青筋也因此更加明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把酒席弄成这个样子你怎么敢的?”
二夫人唇色发白:“这,这儿媳也不知道啊,儿媳真的不知道……”
按理说醉仙楼对家的酒楼应该也不差的啊,她为了不着许秋凉的道,她怕有诈,特意没去醉仙楼那里雇人,这怎么就……
老侯爷目光无比危险的看着二夫人:“这厨子你是在哪找的?”
二夫人快速低头:“醉仙楼,是醉仙楼,这是阿凉说的,说醉仙楼生意好说厨子厨艺好,所以儿媳才……”
“是这样的,你们的家事我无意掺和,但是你砸我招牌这可绝对不行。”
姚金域将筷子摔在桌子上:“醉仙楼是我姚家生意,你在没在我那里花钱我可是一清二楚,就今天这些酒菜……普通人家的都不如,也都是我醉仙楼根本不屑于去做之菜,你这屎盆子想扣我身上我是真的答应不了。”
本来侯府大房二房不和根本就不是秘密,所以二夫人方才那一开口,大家就马上认定了许秋凉的罪名了。
而现在姚金域这横插一脚,又让二夫人显得卑鄙了。
二夫人脸色顿时涨红,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姚金域啧了一声:“侯府最近是不是遇见了什么难处啊?还是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不然不会节俭到这个地步,
而且既然二夫人报了我们醉仙楼的招牌,那我也想问问二夫人你,这么多桌酒席下来超没超过五十两啊?”
二夫人咬了咬牙,她自然是超过了五十两的,可是现在她也真是没办法回答,她怕被问的更加具体。
姚金域冷哼一声:“其实,侯府要办喜事这谁不知道啊?尤其是像我这种商人,我记得掌柜的和我说过,说侯府的大少奶奶过来问过价钱并有意用我们的厨子和食材,
当时我还挺高兴的,这挣不挣钱还真是次要,这被忠勇侯府看的起才是主要,我当时就想,这哪怕是亏呢也行,什么也比不上这面上有光。
可我等来等与也没等到侯府再来人询问了,然后就有了今日这……真有趣,这人你没有用我们的,你坏事你却往我身上推,这说不过去吧?这不地道吧?”
他说这话目的就是把许秋凉彻底的摘出来,让大家都知道许秋凉曾尽心尽力过,让大家明白事情之所以办的这么差劲,那是因为都跟许秋凉的意思反着来才导致的。
白墨用筷子在菜中来回乱翻:“侯府的小辈也真是不好当啊,这尽心尽力的被怀疑是没安好心,偏要反其道而行,然后等事办坏了再反手把黑锅一甩……这还真是我本将心向明月,怎奈明月照沟渠啊。”
姚金域啧了一声:“这有你什么事儿?”
白墨筷子一摔:“有我什么事儿?我白家的铺子刚撵走一个酒贩子,后脚这酒贩子的酒就卖给忠勇侯府了,我当时还以为侯府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