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他们是装的。”楚致明语气沉沉道。
三公主冷哼一声:“本公主还以为你知道点什么呢,到底还是高看了你。”
楚致明和衣倒在榻上:“说话别太难听免得伤了和气,另外你也早些歇下吧,毕竟明天还要过去给祖母请安。”
三公主一脸的匪夷所思:“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公主了?你见过公主给除了父皇、母妃之外的谁请过安?”
楚致明拧眉:“咱们不是另有目的吗?不表现的好点,在关键之时谁能站在咱们这边?”
三公主一听这话就没再说什么,也是和衣躺在了床上。
翌日
“谁给我请安来了?三公主和致明?”
老侯夫人明显是没想到三公主能来,意外之余赶紧让人将人给请了进来。
并开口解释:“三公主这般矜贵,我们便是没按照民俗来,就也没准备敬茶这个件事,三公主莫要介怀。”
三公主温和一笑:“我这身份确实特殊,所以不准备也是对的,我是想着祖母您是侯府里最值得尊敬的长辈,所以特意过来瞧瞧,这也不算是请安吧,这就算是探望吧。”
老侯夫人连连点头:“对!探望!”
她看向张嬷嬷:“去把我的那对镯子拿过来。”
然后她又看向三公主:“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这就是胜在心意了,往后你和致明好好的,这就比什么都强了。”
楚致明一脸的意气风发,拍着胸脯保证:“祖母您就放心吧,我们一定好好的。”
这话一出,老侯夫人顿时眉开眼笑,然后又留了楚致明和三公主用了早饭,这才放人离开。
“你觉得他们之间像是真的吗?”老侯夫人褪去慈爱,面色微沉:“之前不是互相瞧不上的吗?一夜之间就能转变这么多?”
张嬷嬷抿唇:“确实是有点蹊跷,不过也有可能是想通了吧,毕竟日子还得照常过不是?这互相看得上看不上的他们也是了两口子了,这是不能更改的事实。”
老侯夫人点头:“也是,如今三公主被皇上厌弃,她这也属于是落了难了,气焰定然是嚣张不起来,
不过,还是小心为上,还是得派人勤盯着点,免得被打个措手不及,毕竟这三公主……要不就是不惹祸,惹起祸来就不能小,咱这侯府近段时间闹的笑话一场接着一场的,可是不禁折腾了。”
张嬷嬷:“夫人放心,这件事就交给奴婢好了。”
老侯夫人沉沉的叹了口气:“希望他们是真的好啊,这样致明攀上了皇家,以后的日子就也不会过的太艰难了,我就也能为他少些担忧了。”
许秋凉这边正霸占着楚致远的书房。
楚致远的书房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是禁地,这可是连老侯爷想进来都得看脸色的地方。
而现在,只要她想用,楚致远都得靠边站了。
“小姐,您看这笔账,奴婢真觉得不太对劲。”残月啧了一声:“您要说这账平不平那确实是平的,可这账平的也很诡异。”
许秋凉接过账本看了一眼:“确实是有问题,让人狠狠的查细细的查这个铺子的掌柜的和伙计,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到底是在做什么勾当。”
残月点了点头,又开始认真的看起了账本。
而许秋凉则是惬意了起来,因为残月越来越能独当一面了,就也算是把她给解放出来了。
“小姐,您要喝茶吗?”残月尽管在忙也想要满足许秋凉的需求。
许秋凉摇头:“不要!”
残月不解:“那您总是看着奴婢作甚?”
许秋凉咂吧了一下嘴:“我只是在想,没你我可怎么办。”
残月嘟嘴:“小姐不会没有奴婢的,奴婢会永永远远的陪在小姐身边的,奴婢才舍不得和小姐分开,就算小姐撵奴婢走奴婢也不走。”
许秋凉轻笑:“那你不嫁人啊?”
残月一脸笃定:“不嫁!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奴婢才不想和他们沾边呢,奴婢要永远陪着小姐。”
门外的南风:“……”
“好,那你就一直陪着我吧。”许秋凉随手拿起楚致远桌上的兵书看了起来。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就……
兵书但凡是个空白的地方,那就都写着她的名字,甚至在名字后面还要跟着两句肉麻的话。
怪不得这里是禁地呢,就这些东西是能让谁看见的?真都不够丢人的!
她是觉得自己是不屑的,可是手却是不自觉的将那些画轴给拿了出来。
那些新画的画像便是有幸被许秋凉看见了。
“这回画的可怪像的呢,比之前看衣裳猜人可好多了。”残月的小脑袋探了过来:“他是怎么做到画的既像又不像的呢?好像是画的不行却总能抓住小姐的神韵。”
许秋凉心里涌现一点异样的感觉,便是快速将画卷起收好,但因为有些慌乱,手边的木匣被她碰掉了,里面的东西散落了出来。
她漫不经心的看过去,目光却被猛的吸引住了。
里面尽是些小玩意儿,且大部分都是她近期所送,这些于她而言不知主要的。
主要的是另几样东西,那些都是她曾消遣寂寞所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