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心事?”许秋凉发现了楚致远的不对劲。
楚致远从善如流的点头:“对啊,你不就是我的心事?”
许秋凉轻叹一声:“算了,你我各有分工,各有各的战场,我的事你相信我能解决,你的事儿我也相信你自己可以。”
楚致远嘴角微扬:“不愧是夫妻,就是如此默契。”
许秋凉:“待你二叔被解决掉之后,皇上的疑心病应该能好一半,到时候你应该就不会这么举步维艰了。”
楚致远摇了摇头:“皇上疑心病的症结并不在此,他的疑心病只会越来越重,就算被短暂的安抚也会如野草一样因春风而疯长,而这春风可是多的是。”
许秋凉目光一沉:“那我大概知道你的困境和筹谋了,侯府这边一旦清理完门户你应该还是能或多或少的轻松一些的,到时候你可借此布防,速度一定要快。”
楚致远:“我明白!”
许秋凉在与楚致远交谈过后,再次变攻为守,她动用自己的势力将楚越查了个底掉。
“他现在不动,是因为他在布置。”许秋凉一脸的严肃之色:“所以只要咱们威胁到了他的布置,让他乱了方寸,他就不得不动了,而他动了咱们就能顺理成章的除了他。”
残月:“确实如此,只是,奴婢这看来看去也没看出来到底应该从哪里下手,而且比较麻烦的一点是,二老爷他招兵买马了,这要是被发现……就这一点是能做文章的,可被发现了遭殃的又何止是他?”
“这局好破,只要大义灭亲就可。”许秋凉思索片刻:“只是这大义灭亲也得讲究一二,因为弄不好就会成为欲盖弥彰了。”
残月:“有些棘手!”
许秋凉:“也不算棘手,只要切断他的金钱来源他就会狗急跳墙了。”
残月有些苦恼:“咱们的铺子和二老爷的金钱来源并无交集,想要做到快准狠的捏住他的命脉还真不是容易之事。”
许秋凉:“咱们是不行,但是对姚金域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在这紧要关头找他帮忙,奴婢觉得他那市侩劲儿一旦上来了,定会敲咱们一笔。”残月撅着小嘴道。
许秋凉淡然一笑:“没事儿,他求咱们的日子还在后面呢,他若是敲了咱们那咱们加倍的敲回来就行了。”
姚金域在关键时候还是拎得清的,许秋凉刚给她递了话,他就马上行动了。
也确实如许秋凉所想一样,快、准、狠。
“看来姚金域和许秋凉是一伙的了。”苏婉十分笃定道:“瑶池那谋士死的也真够冤的,说了真话却是无人相信。”
楚越:“这就得看你的本事了,你若能让皇上相信此事,那许秋凉定然会是万劫不复。”
苏婉眉心微蹙:“空口无凭得有证据,尤其是许秋凉有太后帮着说话。”
“想有证据还不容易?你最近都编了多少了?还差这一两条的?”楚越戏谑道。
苏婉有些窘迫:“二老爷莫要嘲笑与我,毕竟我是你的助力不是你的对手。”
楚越一脸正色:“快些准备你的证据,在我动手之前。”
苏婉:“你要动手了?”
楚越深吸了口气:“钱的来源被切断了,这世上唯一能帮我之人此刻也是一直昏迷着,我若再不动手就会自我蚕食,等那所为的时机到了,我的能力就也所剩无多了。”
苏婉点了点头:“那我这就去准备了。”
楚越看着苏婉急匆匆的背影嗤笑一声:“这也不知行是不行,差太多了还是……不是各个女人都是许秋凉都能成为她。”
老侯爷的毒解起来并不是那么的顺利,没有办法做到药到毒解,楚庭整日的守着伺候着,生怕给了楚越可乘之机。
楚致远被皇上要求日夜当值,不能回到侯府。
所以现在府上能处理事情的主子就只有世子夫人和许秋凉了。
世子夫人咬牙:“不然我直接将楚越扫地出门算了!本来家就是分好了的,他凭什么还住在这?”
许秋凉:“祖父现在昏昏沉沉,他无法主持大局,二叔就可以咬死不认,到时候娘你可就得成为,那趁着家中长辈生病要霸占所有家产之人了。在说了,就二叔这死皮不要脸的样子,赶也是赶不走的。”
世子夫人一脸气愤:“那我还奈何他不得了?”
“娘,近日府中琐事就全交给你了。”许秋凉俏皮一笑:“他就交给我来对付,包你满意。”
世子夫人:“有你这话我的心就舒坦多了,因为他蹦跶不了几日了。”
许秋凉:“娘你自己也要多多注意,无论是吃食还是物件,您都得留意了,发现身体不舒服就要马上找我,不要怕给我添麻烦,不然添的可能就是大麻烦了。”
世子夫人:“你放心,我懂。”
楚越确实是想先从世子夫人这里下手的,毕竟楚庭对自己的发妻在意,许秋凉对自己这婆婆也是在意。
这一旦得手,那可就是影响了两个人,他就能有很多可乘之机。
可他发现世子夫人这里已是防成了铜墙铁壁,他想将手伸进去简直难如登天,就转换了目标准备对残月下手。
他知道许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