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可以正义凛然的将人除去,可以顺理成章,可你却是走了这么一步……”
鬼圣手轻笑一声:“这小丫头跟着你是真没跟错人,不过你也放心,有我的那老仇家在那楚越没那么容易死。”
侯府的下人大部分都在为许秋凉所用,所以许秋凉想在相生相克上算计楚越简直易如反掌。
“许秋凉……”
楚越因中毒很痛解毒更痛而愤怒异常:“她还真是有点东西啊,当你觉得她也不过如此、当你觉得她已经到达极限的时候,她总是能给人意外的惊吓,她是真的深藏不露。”
毒往生:“这么看来,你一直想寻的鬼圣手我的老对手是在她手上啊,我至死他治生,杀人我是好手,医人他胜我一筹,
我也说过,你若是想恢复如初,能治你之疾的人这世间唯有鬼圣手,只可惜……先不说我和他之间的仇,就说你和许秋凉之间的怨……你可以歇了心思了,他不会帮你的。”
楚越眯了眯眼睛:“若是鬼圣手一直都是许秋凉的人,那楚致远的失智……看来事情远比我想的复杂了。”
得快些出手了,越晚出手对他就越不利。
毒往生:“你是想要快些出手吗?确实……毕竟有鬼圣手在,老侯爷的毒早晚会解,到时候你就会陷入绝对的不利,或者说现在你已经陷入被动了。”
楚越咬了咬牙:“是啊,所以我有两手准备,得不到就毁掉,我可以不赢,但楚庭也绝不能赢。”
“小姐,麻六给传了话,说苏婉经常出入楚越的院子。”残月脸色严峻,眉头紧拧:“奴婢有个大胆的猜测,若这猜测为真那事情会变得棘手。”
许秋凉抿了抿唇:“我早就在皇上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所以苏婉所言皇上不会尽信,但帝王多疑,苏婉若真如你我料想中一样行事,那她也会在皇上心中留下怀疑的种子。”
如此一来,楚致远的处境怕是要更加艰难了,侯府也会面临比上辈子还要严峻危机。
许秋凉眼中闪过冰冷杀机:“这是掀桌子了,他吃不上就让谁都没得吃。”
残月:“杀了苏婉呢?”
许秋凉摇头:“杀了她就太刻意了,会让人浮想联翩,会让人觉得她定是知道什么惊天大秘密才被灭口的。”
残月脸色更加严肃:“那小姐可有破解之法?”
许秋凉:“先下手为强,在她让我失信之前我得让她先失信,明日皇上生辰,我在被邀之列,我估计三公主也会回去,那苏婉自然也在其中。”
残月有些犹豫:“可是宫中并非咱们的地盘,会有太多的不可控,怕是不好如愿。”
许秋凉淡然一笑:“确实,所以对方不会觉得咱们能在这当中做什么文章,就也能做到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翌日
许秋凉带着非常丰厚的生辰礼入宫,将皇后哄的喜笑颜开。
皇后身子弱,早年小产亏空了身子,之后一直未能再怀上龙子,是以虽为六宫之主,却是存在感很低。
因此很多人见人下菜碟。
她的生辰从未收过太过贵重之物,也因此一直被几个贵妃压了一头,一直被明里暗里的讥讽。
是以,许秋凉这生辰礼,这恭敬的样子都让她觉得很有面子。
对许秋凉自然就多了几分亲近。
“雅安公主还真是有趣儿,还真是极尽讨好之能。”三公主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主场,就尖锐的讥讽了起来:“但本公主可提醒你一句,这劲儿没用对地方那就都是徒劳。”
皇后的脸顿时沉了下来,这三公主的是什么意思?
是在说她这个当皇后的不过是表面风光?是在说她不值得被讨好?
许秋凉用淡然回怼嚣张:“这心中有贼看谁就都是贼,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就也会觉得别人是什么样的人。”
三公主瞬间暴怒:“你,你什么意思?许秋凉你别在这装清高,你能有今日靠的不就是讨好吗?”
在侯府之中她是奈何不了许秋凉,可是在这宫中可就不一样了。
许秋凉:“我有今日当然靠的是皇上英明,靠的是太后怜爱,靠的是夫家尊重,也靠我自己,关于这点在场的所有人心中都是有数,是以我也无需特意证明。”
三公主气节:“你……”
皇后生辰,三公主先是言语不当,后是尖酸刻薄率先挑起事端,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是表现了对皇后的不尊重。
皇后目光冰冷:“三公主在本宫面前居然也戴面纱?这根本就是不合规矩,来人啊,将她的面纱掀开。”
“不行!不准!你们干什么?!”三公主死命的挣扎,却也不是宫女嬷嬷的对手。
她在面纱被扯掉的瞬间马上捂住自己的脸:“不准看,都不准看我,苏婉,苏婉快扶起我,我要离开这里。”
皇后语气冰冷:“捂着脸作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来人,将她的手挪开。”
就这样,三公主的脸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脸上的疤痕狰狞交错,看的人心惊肉跳。
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
“都是你害的,贱人!”三公主仇视的看着许秋凉:“你别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