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更愿意相信后者,于她们而言许秋凉就算再是厉害那也只能是个女人。
这自古以来女人的能力都是有限的,就算再有本事也绝对越不过男人去。
皇后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已经先入为主,并且让三公主要设计陷害许秋凉这猜疑根深蒂固。
她虽是无所出,不能为皇家开枝散叶,却也因为这点最让皇上信赖。
所以她的话皇上一般都能听得进去。
许秋凉也是深知这点,所以才在这里面下了功夫。
苏婉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便是示意三公主安静,莫要再多言多语。
三公主本就不是听劝之人,尤其是她现在正在气头上,正没地方邪火呢,苏婉这一示意她正好借机爆发。
她抬手就给了苏婉一个耳光:“你不是最擅言辞的吗?你怎么一直都不说话?你就任由别人曲解我的意思是吗?我看你和许秋凉是一伙的吧?对!一定是这样的!
你近些日子整日鬼鬼祟祟的出去,你在酝酿什么阴谋啊?你是不是想帮许秋凉害我?”
许秋凉愣了一瞬,她是知道三公主这个人很蠢的,但她没想到三公主竟然是蠢到了这种境界。
而这愚蠢真是帮了她大忙了!
苏婉也是愣住了,待反应过来之后马上找补:“我是去帮公主您找祛疤的药膏去了。”
三公主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想的只是泄火。
她抬手又给了苏婉一巴掌:“居然在本公主面前自称我,你这是什么心思?你是把自己当主子了是吗?
所以你最近总不在我身边伺候,其实是去勾引男人去了是吗?你去勾引谁了?老侯爷年纪大了正在病榻之上,二老爷马上就会被赶出侯府,世子正在老侯爷床前伺候……”
她这一分析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贱人,你想勾引楚致远?”三公主怒意这一上来,让原本就狰狞的脸变得更加狰狞:“你觉得你脸没被毁就有希望?你这贱人……”
三公主这话一出,顿时引得大家议论纷纷。
“听三公主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这苏婉是三公主的人,三公主又是侯府二房的人,若真如三公主所说二房被分出去了,那二房一搬三公主也得跟着搬走,那苏婉就也得紧随其后。”
“可不是,那她从女官变成三公主的人可就不划算了。”
“啧,本来就不划算啊,这想要划算的方法本来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成为侯府的女主人。”
“那要这么说,苏婉的目标确实就是楚统领。”
许秋凉:“……”
这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三公主将大家的话都听在了耳中,就更是怒火翻涌了,就又一连给了苏婉好几个耳光。
这贱人居然敢惦记她求不得之人,简直胆大包天。
“三公主,今日是皇后生辰,大家来这里是想为皇后庆贺而不是想看你在这无理取闹,打骂下人的。”
许秋凉一脸冰霜之色的抽出御鞭:“身为公主应该举止得体,而不是如同市井泼妇,请三公主尽快收敛,不然就休要怪我了。”
三公主身子一抖,过往的疼痛清晰浮现,让她身体不可抑制的发抖,便也马上噤声。
许秋凉将鞭子收起:“皇后娘娘恕罪,方才事态实在失控,秋凉抽鞭实在是万不得已。”
许秋凉是有拿出鞭子的权力的,而且有御鞭在身的她可以说是这里权力最大之人。
而就算这样,许秋凉仍旧表现出这是对皇后的一种冒犯,这种做法是给了皇后极大的尊重的。
皇后慈爱的笑了笑:“你何罪之有?你所行所做所说都在没有不合规矩,都挑不出错处。
许秋,本宫很是喜欢你,虽然你总是板着小脸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虽然你总让人觉得你冷冰冰的,可这也不耽误你讨人喜欢。
在场诸位对此甚是赞同,有的甚至不由自主的点头。
皇后:“秋凉,到本宫身边坐,莫要拘谨,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
许秋凉从善如流的在皇后身侧坐下。
她本来还想和苏婉起点争执呢,现在一看大可不必,她直接在皇后这里下手貌似更好。
歌舞起,大家都像是认真欣赏的样子,实际都是眼观鼻鼻观心。
“男人还是得看紧些才行。”皇后目视前方,声音很轻的提醒:“尤其是你那男人,放眼京中比他优秀的实在太少,有武者无才,就像莫惧遥,有才者清瘦,就像凌扶风,有武有才者无权,就像一些皇子……所以就算他成婚了,他也还是众女子眼中的肥肉。”
许秋凉苦笑一声:“顺其自然吧,不然秋凉整日整日的盯着看着,早晚是要成为怨妇的,到时候被他厌弃不说连我自己也要厌弃自己。”
皇后目光微动:“你觉得这苏婉是不是真的对楚致远有爱慕之心?”
许秋凉轻轻摇头:“人心隔着肚皮,那不是秋凉这肉眼凡胎能窥探清楚的,但如果她真有这心思,那还真是……那我夫君招来的女人真是越来越难缠了。”
皇后:“我瞧她是有这心思。”
许秋凉:“这心思秋凉是真没看太出来,就算有点苗头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