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如此为我着想,我对皇后娘娘就也无甚可隐瞒的了,最近侯府乱糟糟的一团,我是实在心有余力不足。”许秋凉沉沉的叹了口气:“左右这苏婉她就算可疑她也不出府,唉,她的可疑现在是府中最不重要的事了。”
皇后目光微动,心中摘取着比较有用的信息。
她身子不好这是大家都知的事情,所以在歌舞结束之后,大家就也都识趣都散了。
“许秋凉你别得意!”三公主觉得方才失了面子,所以在出了房间之后马上大放厥词:“你信不信,你的苦日子马上就要来了。”
许秋凉烦躁拧眉:“三公主,我实在是没闲工夫和你在这起争执,但我不理你不代表我怕你,你若再是不依不饶你若再是得寸进尺,那你之前所受之伤我定会让你加倍的体验。”
这话说完,她看向苏婉:“别以为你的小动作我全然不知,你和楚越在密谋什么我不用想就知道,苏婉,以往真是我高看你了,你若是能堂堂正正的赢我,那我自然给你腾地方,可你与人狼狈为奸……呵,真是让人不齿。”
苏婉脸色一肃:“什么叫给我腾地方?你的意思是我惦记你的位置,想取而代之?”
许秋凉嗤笑:“难道不是吗?”
苏婉:“我……”
“父皇,父皇您是什么时候来的?”三公主语气中尽是欣喜:“父皇,您看看我的脸,这都是许秋凉弄的,您之前没为我做主定然是因为不知我的惨状,您看啊,我的脸……”
皇上没有不悦蹙紧:“怎不戴面纱就过来了?皇后本就体弱,你这样会吓到她的。”
三公主:“我戴了的,是……”
“好了,真没空听你发牢骚,没什么事儿就赶快离宫吧。”皇上边说边是看向许秋凉:“我让楚统领在宫门处等你了,他会护送你回去的,正好你们小两口也多日未见了。”
许秋凉:“谢皇上!”
她就知道皇上会来,方才的皇上应该都听见了。
皇上摆了摆手:“回吧!”
这话说完,他便是迈步走进皇后房间。
三公主一看皇上对她是这个态度,就再也嚣张不起来了,灰溜溜的快步走着。
苏婉心中总有些怪异之感,但她细究却是又捕捉不到什么,就也只当自己是在胡思乱想了。
许秋凉不急不徐的走在三公主和苏婉的后面,嘴角勾起胜利的弧度。
“皇上您来了。”皇后起身行礼。
皇上马上阻止了皇后:“你与朕之间无需多礼,你啊,身子不好当多休息才是,怎还将这么多人弄进宫中?”
皇后轻笑:“臣妾哪有那么脆弱,再说了,今天这日子到底特殊,臣妾若是连今日都不做点什么,那些贵妃的娘家不是要更加嚣张?”
皇上叹息一声:“朕总是让你劳心伤神。”
皇后:“其实也没多累,就是三公主……臣妾觉得她是疯魔了一般,这一举一动哪有皇家风范?多的是粗鄙无礼,往后可莫要再让她进宫了,不然她能凭一己之力丢尽皇家颜面。”
“朕就猜到她得惹些是非出来。”皇上提起三公主也是一脸的嫌弃:“确实不能再让她入宫了……对了,朕方才来的时候,正巧见到许秋凉和苏婉起争执,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许秋凉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苏婉想取而代之?”
皇后叹息一声,将方才发生之事和皇上说了一遍,因为她心有偏袒,她的言语就无法客观。
经她口中过滤过一遍的事,便是更加利于许秋凉。
皇后:“这个苏婉心思真重,而且不光重眼神还不正,据说是天天拿着纸笔在侯府溜达,这也不知是准备胡编乱造些什么。”
皇上目光微动:“为何说是胡编乱造?”
皇上:“首先,她的心思就不正,她的目的就不纯,她根本就不是一心为皇上您做事的,其次……老侯夫人昏迷不醒,老侯爷也是起不来床,楚庭没日没夜的照顾,世子夫人不担事儿,
楚致远被您栓在了身边,许秋凉忙的团团转,就这些重要之人苏婉一个人的边她都沾不上,那她能知道些什么呢?她天天拿笔记的又是什么呢?
而且她现在和楚越狼狈为奸,就楚越的品行……她们两个凑在一起能做什么好的勾当?”
皇上脸色阴沉了起来:“这个苏婉还真是……”
皇后:“臣妾估计,她是多离谱的瞎话都能编造的出来的,皇上可万万不能信她,不然会让忠臣寒心。
还有就是,现在侯府单凭许秋凉一人支撑怕,她实尽今日的种种异常是他们府内争斗所致,许秋凉就算再是本事她也是个弱女子,
皇上若是不想让忠勇侯府落入楚越手中,若是觉得忠勇侯、楚庭、楚致远还有用处,那就得适当的施以援手了。
不然,楚越一旦行动,许秋凉如何能敌?若是敌不过……那整个忠勇侯府除了楚越就没人能活了。”
皇上拧眉沉思,其实他觉得忠勇侯实在是功高震主了,所以他私心里是希望楚越能成事儿的,然后一直被他留在身边的楚致远再回去将楚越给杀了。
这样,整个忠勇侯府就剩楚致远一人。
而楚致远无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