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的心悦诚服,成功的让战场的局势发生了极为迅捷的变化,说是改头换面也不为过,
一直以来都压着孟获打的李忧众人的胜势被瞬间逆转,屡战屡败,很快就让孟获彻底占领了云南以及周遭的郡县,甚至还在向北方进一步扩张,
说起云南被破,其实主要责任还真在李忧一行人的身上,
他们本就是刘璋麾下的士卒,主子没了不说,整个益州都陷入了涉及全境的动乱,这种情况下,他们的军心无疑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说是士气低落也并无任何不妥,
而在这种关键时刻,身为援军的李忧等人面对孟获又是大败亏输,他们的士气无疑更加低沉,甚至都未怎么和孟获交手,便该降的降该逃的逃了,
其实这倒是也不能怪他们,就连益州牧自己都不知生死,他们这些吃搏命饭的普通士卒又哪里能为了什么汉室豁出性命?
那也未免有些太强人所难了,
所以在李忧和孟获的一导一演下,益州南部很快就落入了他们的掌控中,加上法正和张松在治理益州的上本来就独具心得,不但很快将民众安抚下来,还将一些败军重新聚拢,生成了一股不小的战力,
云南城北四十里,
李忧等人正在中军大帐中聚齐商议解下来的行动步骤,可就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士卒的一声通禀,只见那士卒匆匆跑进帐中,立刻便跪在地上,连作揖行礼都未来得及,直接便低头说道:“启禀诸位先生!”,
“南王孟获,前来求见!”,
“他娘的,谁???”,
李忧一拍桌案,整个人直接站了起来,脸上呆愣之余还带了一点点不敢置信,
“他是疯了是怎么着,他不会不知道我们两方在明面上是敌人吧?”,
深吸一口气,
李忧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挥了挥手,让那士卒先去将孟获带进来,
毕竟不管如何,人既然已经到了,如果继续让他在帐外站着或许更让人觉得奇怪,还不如赶紧召进来问个清楚,
不待多时,
只见孟获便大咧咧的走进帐中,单膝跪下,用手轻轻在肩头一拍,轻声说道:“孟获见过诸位先生!”,
“南王不必多礼!”,
李忧连忙走上前去,伸手将孟获扶起,
“南王,现在正值你我交锋关键时刻,此时你孤身前来,实在容易落人话柄啊!”,
“先生......”,
孟获有些难过的说道,
“孟获自然知道,可实在是心有疑惑,不得不来啊!”,
“哦?”,
李忧愣了一下,随即才好奇的问道,
“现在云南附近的周遭郡县尽入我手,形势一片大好,南王究竟还有何困惑?”,
“唉!”,
孟获叹了口气,随即才一五一十的解释道,
“我军虽然已经驻扎进了云南城中,但城内的百姓依然无比惧怕我等,即便我再三保证不会伤害城中百姓,他们也依然视我等如豺狼虎豹,若不是有法......”,
“孝直!”,
“啊对!”,
在李忧的提醒下孟获很快便想了起来,
“若不是有孝直先生相助,恐怕城内现在还要人人恐慌!”,
“大汉百姓向来对我等排斥,这也是南中人人想反的主要原因,可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城内的百姓需要维稳,但出征打仗的确是我们南兵,这样下去,恐怕总有一天要出大乱子!”,
“这倒是个麻烦!”,
诸葛亮皱着眉头开口说道,
“云南虽然地处南方,但怎么说也是益州的地界,百姓还是以汉人居多,南兵若是始终与百姓格格不入,恐怕日后矛盾只会愈来愈重,不过应该也不至于如此难以解决!”,
“取长补短就好了!”,
李忧摊手说道,
不管是秦朝还是汉朝,一旦提到异族,上至朝堂,下至百姓,几乎全部对其充满敌意,这是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
而面对这种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靠时间去同化,
“战国时期就有向胡人学习骑射的典故,现在不过是反了过来,就事论事而言,南中确实有不少习俗过于落后,但归根结底,还是地理位置的原因所导致的,”,
“只要时间够长,自然能察觉出来哪种生活方式更为舒适便捷,只要南王有心引领,让南兵逐渐习惯中原地区的习俗,并由他们自己选择,到时候大同小异,云南的百姓自然也不会再像如今一般抵触,”,
“这些事孝直应该不会想不到才对啊?”,
“呃......”,
孟获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孝直先生一直忙着在云南附近的各处郡县奔走,直到现在还没回来,实在是太过劳累,我们这群人出兵打仗还行,可要治理城池却几乎一窍不通,这些天全靠着孝直先生一个人撑着,”,
“我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这才来找诸位先生商议个办法嘛!”,
“唉!”,
李忧摇了摇头,
“这平原城有个荀公达,益州又多出来个法孝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