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憔悴。
他的眼眸极亮，却又极暗。两种诡异而又冲突的情感在他身上涌动着。
他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指尖捏着扶手，毫无血色。
一时之间房间里安静至极。姜壹再蠢也明白了是程愫早就和晏琤做了交易。
她被程愫送到了晏琤面前。
晏琤没动，他只是看着姜壹的眼睛，那张出色至极的脸上毫无表情，只有偶尔间眼里露出的情绪波动惊心动魄。
姜壹只能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
过了不知道多久，姜壹的手冰凉。晏琤才终于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姜壹刚要松口气，却见晏琤已慢慢向她走来。
说是慢，也许只是因为姜壹精神紧绷，实则不过片刻，晏琤已站在她面前，牢牢的挡住她面前的灯光。
晏琤撩了一下她鬓角的碎发，她听见晏琤那独有的声音，充斥着压抑不住的情感，在她耳边说道：“这两年没有我，壹壹过的好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