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斯墨摸了下唇角:“溃疡了,没事。”
温安笙见他不在意,自己也就没多想了,隐隐约约的,好在夏天蚊子多。
温安笙会开车,虽然她开得不多,当时嫁过来的时候,温博远的意思是要给她陪一辆车的,结果到今天也没兑现。
想到温博远,温安笙就觉着鼻子有点酸酸的。
她把车开到小区楼下,等了片刻聿斯墨就下了楼,两人交换位置,她坐到副驾驶上,低头按了安全带,“斯墨,先陪我去一趟药店。”
“买什么?溃疡的药?”
温安笙红脸,“避孕的药……我想想,还是得吃,你不是说不想要孩子么。”
聿斯墨愣了下,忽然间伸手握住她的手,似是鼓励一样的拍拍,“别吃了,有的话就要了。”
温安笙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似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聿斯墨避过她的目光,看着路的前方,“不是你说的,我们比一般人好太多。虽然于我而言,这不是最好的时候,但有房有车,照顾孩子绰绰有余。虽然我不敢保证自己是个好父亲,但我会努力成为好父亲的。”
他听见温安笙在旁边轻轻的啜泣声,略不是滋味的说:“我不会像你父亲那样,你放心。”
“嗯。我放心。”温安笙用力点头,她相信聿斯墨的人品,相信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更愿意相信,他从这一刻是想和她好好过的,所以她真的很高兴。
但是聿斯墨还是把车停在了药房外,示意她看自己的嘴角,“去买盒治溃疡的药。”
“可你这不是……”
“做做样子。”聿斯墨说的很正经。
温安笙红着脸下车,一袭长裙黑长直发的她,刚刚下车还是引起了不少人注意。
她进了药房,问柜员随便要了盒治疗溃疡的药,反正聿斯墨是要装样子用的。
他们现在住的帝景花园离之前的酒店没有多远,这样也方便运送行李,这中间就这一家大药房。
温安笙在柜台付完款以后,步履并不算轻盈的出了门。
聿斯墨正靠在车门边,手里夹着一根烟,温安笙拿着药到旁边,轻轻塞到他口袋里,“不是不爱抽烟么?”
“做做样子,没抽。”聿斯墨将烟塞回烟盒里,俯身在温安笙的额头上亲了亲,这才回身到车上。
车子一路开走,卷起尘土阵阵。药房外站着一个女孩,满脸的震惊。
车上的时间,第一次打发的很快。
主要最近两个人都有很多的事情。
比如温安笙说到温博远的那烂摊子事情,她打算这些日子回家去陪陪妈妈,虽然哥哥说不让她回去,但温安笙觉着在某些事情上,其实女儿比儿子顶用,好歹贴心。
聿斯墨沉默良久后,说:“新房都还没暖。”
温安笙知道这样不大好,所以征求聿斯墨的意思,“那我能把妈妈接过来住些日子么?”
“那随意,至少隔音。”
温安笙微嗔的瞥了他一眼,总觉着经过山上一晚,她和他之间又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什么。
后来,又提到景春,这个项目难道就这样搁置了?
聿斯墨打开了车里音乐,“不搁置,先凉凉他们。”
“可是万一被人给抢走了呢?”温安笙有些不解这其中的门道。
聿斯墨的手随着音乐轻轻的敲打着,“暂时不会。虽然陆子赫把这件事铺的很大,但利用网络和舆论,谁都会。这件事已经交给沈至谦了。”
“难道你们打算打击这个品牌吗?”温安笙有些不忍的问:“这样不大好吧,这个牌子既然是我们想要拿下的,突然
间自己出手打压,会不会得不偿失。”
“当然不是。只是让那位投资分析师,把所有的数据亮给那些想要投资的人看,如果没有聿氏这样的背景,不可能做出成绩。”聿斯墨说到这件事,突然间想起什么,转头看温安笙,“关于温氏的渠道,你母亲还能不能做主?”
温安笙愣了下,“应该可以吧。等我把妈妈接过来,好好问问她。”
“好。”
温安笙是踩着点到的公司,虽说开了车,可一遇到堵的时候还不如坐地铁。
刚进办公室,就觉着办公室里的气氛有点怪异。
林月推了推沈昕眉的胳膊,两个人赶紧坐正,清了清嗓子,“温姐,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晚啊。”
温安笙指了指墙上的钟,“这不是没迟到么?”
她坐下后打开电脑,“这周末你们过的怎么样?”
“非常好啊……”林月抢先回答,然后非常嘚瑟的滑着椅子到温安笙身边,“温姐,我问你一个问题呗。”
“什么?这还没工作就开始闲聊,不怕被扣工资么?”
“不怕不怕。”林月丢了个眼神给沈昕眉,笑嘻嘻的凑过来,“反正江总监今天不在,白组长官也不比你大,我们才不怕呢。”
温安笙听说郁月这会请假了,没来公司,才微微松了口气。
“你问。”
林月继续嘿嘿笑,神情上尽是促狭,“温姐,我听说你已经结婚了?”
温安笙吓了一跳,“你从哪里听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