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可胡说!”镇南王低喝一声。
“父皇,李承文疯了,他怎么能这样说话?调戏南诏国公主口无遮拦,还请父皇治他欺君之罪。”大皇子李恒说道。
二皇子李政也不落人后,说道:“是啊,父皇,八弟失心疯了,他这个样子,简直是丢尽了我大唐的颜面,请父皇将他轰出金殿。”
两个叼毛,落井下石的本事倒是学的炉火纯青,李承文暗道。
看到唐皇李耀廷不说话,李承文心中已有计较,他转身抱拳,对镇南王李云鹤说道:“镇南王,你也退下吧,这件事由本太子而起,自然要由本太子而终,一人做事一人当嘛!”
“这?”镇南王欲言又止,他实不知该如何劝说。
“镇南王,你退下吧,这件事就让承文处理!”唐皇李耀廷开口道,他也想看看李承文如何解决此事。
只是李承文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众人骚动。
首先便是吐蕃大将军图伯特,他横眉冷目,沉声说道:“想必这位就是大唐太子了,果然是嘴上欠抽的东西。”
“呦,你是什么东西?是谁没捂住肚子,把你这么个带毛的玩意给崩出来了?”
“噗嗤……”
有人揶揄而笑,唐皇也忍住笑意,他就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喜欢这孩子口吐芬芳、出言不逊的样子。
“你,你……本将军要杀了你!”图伯特大怒。
“等一下,我说你个五大三粗的带毛玩意儿,你是不是分不清现在的形势?本太子贵为天朝太子,你现在就是一个小小的随从,本来就不配和本太子说话。”
“气煞我也……”图伯特大吼一声,正待动手时,赵凝雪拦住了他,说道:“图将军,稍安勿躁,切莫忘记了你我两国的约定。”
图伯特满脸愤恨,可一想到有王命在身,只能强压愤怒,退到了一边。
不过李承文却暗暗惊叹,自己本意就是为了激怒赵凝雪的,可是直到现在,他从赵凝雪的脸上竟未看出半丝怒意。
此女心机可怕,恐怕是个劲敌!李承文暗想。
“太子殿下,你果然如灵儿所说,一张臭嘴惹人嫌,不过你如此行事,不就是为了激怒本公主吗?可惜了,一个风流成性的废物终究是一个废物,根本不值得本公主生气。”
“是吗?凝雪公主,想不到本太子给灵儿公主留下了这种印象,实在是汗颜啊,不过有一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今日你就是舌灿莲花,也休想让本公主放过你。”
“呵呵……凝雪公主,本太子要说的是,今日你之所作所为,无不是在告诉天下人一个事实——你,你们,南诏国,输不起。”
“你,你说什么?你说谁输不起了?我南诏国怎会输不起?”赵凝雪怒道。
李承文暗暗发笑,他本意是想激怒赵凝雪,让她乱了方寸,可在发现赵凝雪不为所动后,立即想到了一个激将法,想不到果然有效。
“凝雪公主,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就说昨日,你南诏所谓的文状元,屡屡挑衅我大唐国威,论罪当诛,却最终被本太子绳之以法,留下了一道全尸,给了他一个体面的死法,汝等不知感恩便罢了,今日还在我大唐金銮殿信口开河,技不如人便以武压人,这不是输不起又是何故?”
李承文侃侃而谈,直把殿中之人都整傻眼了。
宫言契这个堂堂南诏文状元,对对子被你对死了,怎么地南诏还要感谢你,这是个什么歪理?
“呵呵……大唐太子,果然是名不虚传,想来外界传闻你不学无术,荒淫无度,恐怕是有些水分,今日一见,却让本宫有一些意外。只是你对死宫言契,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都说大唐天子气度,太子殿下得理不饶人,却是有失文人风骨,你说是不是?”赵凝雪寸步不让,却是直接回怼了过去。
再看李承文并未生气,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说道:“文人风骨?哦,想来你南诏的文人风骨,就是输不起嘛。那容本太子再问公主一句,不知你南诏风骨价值几何?又能换几个包子?”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赵凝雪跺脚说道。
“太子,不可胡说,文人风骨不分国界,南诏自有其南诏之风骨,许与我大唐有些不同,可你也不可如此贬低打击。”唐皇开口说道。
可惜大唐众臣,还有大皇子李恒、二皇子李政,不曾听出唐皇言外之意。于是,纷纷发言。
“父皇,儿臣斗胆,请您治八弟不敬之罪,想我大唐盛世万载,文人骚客无数,铮铮风骨不可辱。今日八弟说出这等疯言疯语,只怕明日便会被编排传唱,届时恐怕会引起民众争议,激起民愤啊!”大皇子拱手,对唐皇李耀廷说道。
就在这时,众臣之中,一位老态龙钟者离开臣列,他手持笏板,颤颤巍巍地走上前来。
“嗯,孔大人,你有何高见?”唐皇问道,此人名为孔令书,乃是大唐两朝元老,更是文坛暨宿,对他的话,唐皇有时候也要听取三分的。
孔令书面对唐皇,双手捧着笏板,说道:“陛下,老臣附议,文人风骨自古以来便能正人衣冠,陛下宏图霸业,上比尧舜大禹,下承三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