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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老也不再多说,他能感受到苏清河的挣扎,这种挣扎一直伴随在她整个学习的过程中。
车子开回别墅,苏清河下车后便回了自己房间。
“你说她到底因为什么?”余老不解。
余淑君剥着葡萄,漫不经心地说:“没跟我说过,不过这种一般就几种原因吧。”
“而且她天赋那么好,大概率是偷偷背着家里学的,你搞个宴会,家里人不就全知道了。”
说完,余淑君想到苏清河身边已经没有亲人了,叹了口气,“不知道,不知道。”
“你去问问。”
“我不去。”余淑君拒绝,“你要问自己去问。”
房间内,苏清河握着手机,页面停留在通讯录中,迟迟没有按下拨号键。
外婆在世时,苏清河没想过要把钢琴的事拿到明面上,一直是偷偷学,回去闭口不提。
余老没有因此有所保留,依旧将毕生所学教给苏清河。
一边是母亲的阻拦,一边是恩师。
直到手机屏幕自动熄灭又被摁亮,苏清河终于按下那个号码,打算从小姨口中了解母亲的想法。
沈钰,在外婆口中,是一个工作需要保密、不能轻易打扰的人。
自从葬礼过后,苏清河与沈钰,就没再联系过。
很幸运,这通电话接通了。
“清河,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