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梦伸手捂住伤口,轻描淡写的安慰她。
“流了这么多血
还说没事?”
朱嘉仪急得眼泪都涌了出来,试图拦下过路的车辆:“我们赶紧去医院。”
“不行,绝对不能去医院!”
“为什么?”
“医生一看是刀伤,说不定会报警……警察来了一查身份证,我的麻烦就大了……”
“可是你的伤怎么办?万一有生命危险……”
“没那么夸张啦,真的是轻伤。买点药物绷带,回家自己处理一下就行了。”
汪啸梦坚持不肯去医院,朱嘉仪无奈,只好先取出手帕帮他抹去血迹,接着脱下外衣,替他绑在腰间遮挡。
这时一辆的士驶到旁边停下,两人上了车坐在后排。
朱嘉仪主动向司机解释,说汪啸梦不小心跌倒,被尖锐的钢筋划伤了,对弄脏了座位表示歉意,愿意多付两百元作为赔偿。
由于两个人的气质形象显然绝非坏人,司机倒也没起疑心,很快就把两人送到了朱嘉仪家楼下。
由于失血的缘故,汪啸梦的脸色有点苍白,但步伐还算平稳。反倒是朱嘉仪因足踝疼痛,走起路来一瘸一拐,有时需要他扶一把。
好不容易进了家门,朱嘉仪手忙脚乱的拉开柜子,翻出了碘酒、纱布、创可贴等等医疗用品,准备帮汪啸梦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