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确实是有一些,但是不多,母宣这个名字确实不多见,但是这么多年过去,隐姓埋名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藏起来,要找,谈何容易。
如果真的为了纪世安做了陷害司政宇的勾当,她不可能无欲无求,离开,说不定身上有了足以安身立命的大本钱,即便是没有,那也绝对生活无忧。
再有就是,这人是否还活着,也是个未知数。
殷冽自然能想到这其中的关窍,见席司妄沉凝,问了一句,“你对司政宇的死,为何在意?”
“最近桐城发生的事情,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殷冽面无表情,“你说纪家的大戏?”
见席司妄不语,他心底有数了,看他的眼神格外耐人寻味,“你这么关心纪家的事情,不会是飞醋这会儿还在吃吧?毕竟你都从人家手里抢走了属于人家的未婚妻,你还这么盯着纪家干什么?
他们家有什么值得你这么盯梢的?”
席司妄:“……”
他在说什么?
眉梢紧紧拧着,他看殷冽的目光更像是在看一个没长脑子的废物。
“你小脑容量很小这件事,我不会对外说。”
我特么是不是要谢谢你?
他就算
是个傻子,也不能听不出这话是在骂他吧,殷冽气笑了,笑得邪气又张扬。
“席总,你在我的地界,说话至少客气点。”
“司年想到司政宇没过世之前的一些事情,纪亭川的事情我不关心,我只关心他出事是不是纪世安动的手;
如果是,那司年可能会成为下一个目标。”
“人不是在你眼皮底下,你好好看着不就行了?”
这话说得有点急,情绪也略微浮动,几乎是话出口的一瞬间,殷冽就失态的别开脸。
席司妄眯起眼睛,“我以为大概只是我的错觉,没想到你的觊觎是真的。”
殷冽一时没控制住情绪,被识破,倒也坦然,“我殷冽倒还算个君子,喜欢不丢人,破坏才无耻,我可没想。”
只是觉得遗憾。
稍微见到人晚了那么一丢丢,连竞争都失去了资格。
席司妄也不知道信没信,没纠缠这个话题,“雄狮也有打盹的时候,在我顾及不到的角落,我担心他们计划会变。”
“你别跟我说,你连自己妻子都护不住。”
“那不会。”
殷冽转个身,送客,“慢走不送,至于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你能查到多少,都
是你的本事,你看着办吧。”
……
母宣这个名字确实特殊,即便高程拿到消息马不停蹄的开始查,也在泱泱人海里艰难筛选,母宣的消失,基本上也就是离开司家的那一年,跟司政宇死亡是一年。
席司妄为了查这件事,早出晚归,每次回来司年基本都陷入沉睡。
照例询问家里阿姨司年的情况,洗漱完才会去陪着司年入睡,早上偶尔两人倒是能一起吃个午餐。
但不开心的事情,他也不想多说。
司年倒是告知了他一件事,“七哥,这是昨日我在书房,邮件里莫名其妙收到的东西,似乎是你师妹给你的文件,你要不要看一看?”
师妹?
什么师妹?
席司妄一头雾水,从司年手里接过打印出来的文件,大致看了几句话,整张脸就变得格外难看,他将那些视为废纸,丢在垃圾桶里。
“不必理会,我不认识。”
这么生气,怎么看也不像是不认识的人啊,司年有心多问两句,可看他心情实在是糟糕,索性闭嘴,这个邮件的言语之暧昧,不知道还以为两人是情侣呢。
司年倒也不是故意那这个来恶心他,主要是真的担心是他
认识的人,万一错过了真爱,怎么办?
她倒是没妄想三年后,自己跟席司妄真的能成为真夫妻,互相相伴到老。
不知她所想的席司妄,几番想解释,终究没想到该如何开口,只是靠近她,手臂展开将她抱在怀里。
“以后发我邮箱里的邮件一律不必管,你就安心的在家里做设计,外界不管有什么急事,一定要先联系我,不要单独出门,我担心对方到时候狗急跳墙。”
更担心,她的安危。
司年点点头,从他怀里出来,“我知道了,我不会出门的,你也不要太累,这件事慢慢查。”
“嗯。”
嘴上虽然答应,心底却不是这么想的,慢慢来,只会增加司年遇到危险的可能,纪亭川还是亲儿子,这都能下手,纪世安大抵没什么做不出来。
孟香玲也是在几天后才知道自己儿子生死不明的情况,她虽然离开得很决绝,却没想过跟儿子断绝关系,小儿子被新丈夫抱在怀里,而大儿子出事,就是新丈夫一直瞒着的结果。
她知道后,发了火,新丈夫说,“我只是不想你太过担心,你看现在,就算是知道了,又能做什么呢?
纪亭川生死不
明,我们什么也做不了,而纪世安做父亲的,就在镜头前哭了一场。”
孟香玲咬牙切齿,“亭川不是粗心大意的人,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的,纪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