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他还是低声告知,“我在外面,一直在,有事叫我,行吗?”
并没有得到回复。
他或许能了解司年在意的点,一个看过她阴暗之处的人,或许早早就认识她的人,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再次帮助了她。
她别扭的小心思或许觉得难堪,又或许是其他,但是她的态度,已经足以说明了一切,她觉得这件事,他们之间应该拉开距离。
席司妄靠在主卧门口的长廊上,头痛的揉了揉眉心。
不管司年经历了什么,他对司年都不会有任何看法,他更多的是想陪伴,任何方式,可得到过之后,在去恢复这样的需求,他觉得自己做不到。
门内,司年思绪很混乱,然后脑子里全是那些年在法国,一遍又一遍接受治疗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