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
然而她并没有拆掉那些玫瑰,只是小心翼翼地探头看着。
“小伙子,你、你先把人松开吧,这事闹大了,你可不好过!”
见那人流了血,这三个男人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真是肝火旺盛啊,可能他光脚不怕穿鞋,但是他们三个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真要在这儿被一个毛头小子打坏了,丢脸不说,值当吗?
傅越宴仍旧没理会,只是平静地抓着手中男人,“刚刚说了什么?”
这是他重复的第三遍。
男人就算被撞得晕头转向,这会儿也终于明白傅越宴要什么回应了。
“我错了,我错了兄弟,是我不该胡说八道。”
“不该,但是你说了,怎么解决?”
“我赔钱行吗?你开个价!”男人的衣领终于被松开了,他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仰头颇有些可怜兮兮地说道。
现在这个模样跟他刚刚嚣张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傅越宴平静着一张脸,“一亿。”
听见这话,正在颤抖着擦脸的男人不敢置信地仰头,“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