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尘出来的时候白筠月已经起来了,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池嘉陌回来帮郁馨带一些生活用品。
正好白筠月在,“嫂子,你帮我拿些女孩子的东西呗,那些衣物啊,还有你们每个月来那个要用的,我不太方便。”
白筠月噢了下,这小子想得还挺周到。
“那我不在你还不是要自己动手。”
明明就是懒,不想自己做。
池嘉陌哪都是理,“你不在我肯定是要自己动手的,真一个人动手也没那么尴尬,这不你在这里嘛,不物尽其用太可惜了。”
得,白筠月成了被利用的工具。
时舒尘光着上半身出来了,看到池嘉陌就没好气,“你翅膀硬了啊,我的电话也敢挂。”
害得他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这不着调的臭小子,下个月零花钱,不给。
池嘉陌还真不稀罕他的钱了,反正他的银行卡都在白筠月这。
这个威胁对他没用了。
这人啊,心情好了脑袋就贼精,他一眼看出小两口这是不冷战了。
不知道怎么的,他居然想让这两人再闹一阵子,别的不说,自己起码不用担心成为关注的焦点啊,谁让他哥一解决完女人的事就把注意力对准他。
池嘉陌悄咪咪在白筠月耳边嚼舌根,“嫂子,你太不坚定了,我哥要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啊,你就得狠下心不理他,太心软男人只会觉得你
好欺负,就不珍惜的。”
白筠月,“……”
跟老太太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白筠月记恨上了,“所以你以前老跟我唱反调。”
这是要翻旧账的节奏,池嘉陌不敢胡说八道了。
话才说完,池嘉陌的后衣领就被时舒尘揪起,人被拖到一边,“少在那带坏你嫂子啊,拿了东西赶紧走,碍眼。”
池嘉陌,“……”
碍眼倒不至于,就是兄弟两人一见面就没完没了互怼,想安安静静休息会是不可能的。
白筠月把需要的东西都放进了行李箱,叮嘱他小心点。
池嘉陌还想在家凉快会的,“嫂子,你俩干吗这么急啊,那档子事晚上再做不行么。”
白筠月,“……”
时舒尘,使出杀手锏,“再不走,我直接让周末的赛车初赛取消。”
“别别别,我消失,我马上消失。”
一听到车赛的杀生大权掌握在时舒尘手里,池嘉陌恨得牙痒痒的同时也很无奈。
白筠月拿了开水转身回去,一个眼神都没多停留。
时舒尘,“……”
厚脸皮的他直接跟进去,关上门。
……
盛夏,轻风带上了温度,本就燥热的人更加烦闷。
白筠月被杨呈椿约到他开的酒吧。
才几天没见,他整个人都清瘦了,状态明显欠佳。
杨呈椿说他母亲派人找到了乡下,侮辱曾婧妤。
说了什么自是不必多言
,白筠月也明白。
有点担心他,“你跟家里没闹翻吧?”
杨呈椿勉强笑了笑,“没闹。”
只吵。
白筠月一听也就放心了,她看得出杨呈椿对曾婧妤有好感,曾婧妤对杨呈椿也一样,杨母这么一来曾婧妤估计也无地自容吧。
其实就算没有那段经历这两人也是难的。
以曾婧妤的家境,就是一般家庭都难以接受,更何况豪门家庭。
杨呈椿来是有正事的,他给白筠月一些关于律法的资料,白筠月摸着厚厚的一沓纸质版材料,随便翻了几页,“你想给阿婧请律师?”
“嗯。”杨呈椿没否认,“杜傅博这情形顶多判个五六年,我要他一辈子出不来。”
那自然最好了。
白筠月欣喜归欣喜,却不大抱有希望,“这事没有你家的财力跟关系帮忙估计行不通,你父母不允许你胡来吧?”
豪门父母一般都是恨不得以死相逼棒打鸳鸯。
杨呈椿沉默了一会。
有决心却没底气,“我会尽己所能帮到曾老师的。”
“那也不是现在。”白筠月很直白地点醒他。
杨家刚刚度过危机,后面还有一系列事情要处理,杨父杨母忙得焦头烂额,杨呈椿这时候还跟家里对着干不是让杨家雪上加霜吗。
对于曾婧妤,杨呈椿有说不出的苦涩,“我跟她往后只怕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白筠月抿嘴不说话,她懂
的。
杨母既然都找到乡下去,那对曾婧妤的家世必定了如指掌,曾婧妤再怨恨那个原生家庭,那也是她的亲生父母,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撇下不管的。
白筠月坐到最后,发现杨呈椿管理酒吧还真是有模有样的,对着员工指挥什么霍桑隔冰器,什么冰锥啊之类的摆放,白筠月一个字都没听懂。
“这还真是多亏了阿尘,我这饥饿营销的方法一套上,生意渐渐就来了。”
“白老师,你嫁给阿尘真是赚翻了,阿尘很聪明的,你知道么,他以前在学校有个外号。”
“什么?”
“犹太人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