裔。”
“哈哈……”白筠月只知道太阳的后裔。
这两人真是亲如兄弟,时舒尘把跟程泉一起去酒店的事都跟他说了。
杨呈椿以为两人还没和好,约白筠月出来还有一个目的,“那程泉确实不是什么好玩意,我也不会因为她的帮忙就对她改观。
你可以讨厌程泉,但是不能质疑阿尘对你的感情,他啊,接受一段新的恋情真的太不容易了。”
白筠月这就更加好奇了,那个前任,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
纵然老太太说那女人给时舒尘戴绿帽,但也不至于让时舒尘怨恨到放不下的地步。
他不是那么悠游寡断的人,尤其是为一个不值得的女人。
白筠月咬了咬牙,问,“程泉跟那个女人也有关系吗?”
杨呈椿擦
着酒杯的动作一顿,轻叹,“白老师,程泉是阿尘前未婚妻的堂妹。”
……
白筠月回了锦园,时舒尘一连几天难得勤快。
晾完衣服,拖完地,还把菜都洗好了。
一看见白筠月进来他速速关掉s省大地震的页面。
虽然隔得有点远,白筠月还是看到一些关于地震啊失踪人数之类的字眼。
她装作若无其事走上前,“在看什么?”
时舒尘心虚地咳了下,把小女人往大腿上抱,“没什么,有个亲戚在地震中丢了孩子,我帮她找找当年的资料,看看有没有线索。”
白筠月点了点头,并没有多心。
时舒尘贴着她额头,想起白母那席话,往她脸上亲了亲,“筠月。”
“嗯?”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妈她不……”
“咳咳咳……”白筠月感冒还没完全好,喉咙的痰还有一点,想咳又咳不出来,声音都有点苍老。
时舒尘忙着给她顺背,白筠月这一咳嗽,气也缓过来了,就问时舒尘想说什么。
时舒尘鼓起的勇气也没了,“没什么,你今天见呈椿,他状态还好吧,为了你朋友,他跟家里吵了一架。”
白筠月惊讶,她问的时候杨呈椿分明不是这样说的。
“杨呈椿跟家里说他喜欢阿婧了?”
“倒也不是,不过呈椿他前几天去乡下找你朋友了,这事我猜你也不知道吧,呈椿他带着伤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