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困了?”
白筠月点头,“有点累。”
时舒尘扬唇,“带你去个地方。”
……
禅房都是竹子搭建的,清凉舒爽。
白筠月进来了就不太愿意出去。
环顾一圈,室内古画美不胜收,还有一架古琴。
“累了就睡会,奶奶痴迷佛法,没个一天是不下山的。”
时舒尘用手挥了挥尘土,服务周到。
“奶奶不会怪我们吧?”
“不会,你能跟着走了两小时已经很不容易了,我要不是你在身边,早在大厅参拜后就离开了。”
这会倒是会说好听的哄人,昨晚干嘛去了。
白筠月转过身不看他,“别以为你这么做我就原谅你了。”
谁稀罕他的道歉。
那些话多伤人啊。
时舒尘也没想到自己堂堂一公司总裁,决绝果断,偏偏栽到小娇妻手里。
谁让他嘴巴不饶人,自食恶果呢。
伤妻一时爽,追妻路漫漫。
“那要怎样才能原谅我呢,老婆大人。”
谁能想到花会是池嘉陌那小子送的。
道歉就道歉吧,买什么花啊。
池嘉陌倒是一本正经撇得干干净净,顺势不忘给自己老哥捅一把刀子,“那黄玫瑰的花语就是道歉的含义嘛,你个老古董不懂正常。”
时舒尘,“……”
这坑哥的弟弟,能把他提回娘胎里回炉重造么?
白筠月躺着不想动,“哼,你还需要原谅,你昨晚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是爷们你就别认输啊。”
时舒尘确实挺怂的,白筠月还以为自己这么一激,男人的死要面子本性就暴露了。
谁知到了时舒尘这完全不管用。
“爷不爷们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你男人就行了,再说,跟老婆认错又不
是什么丢人的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时舒尘厚着脸皮步步紧跟,白筠月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冷嘲他,“你怎么错了?”
“错在不该怀疑你,还说那些伤人的话……”时舒尘一条一条指出来,说到最后突然觉得自己也挺无辜的。
就把一切罪责推到池嘉陌身上。
“都怪池嘉陌这小子,道歉就多做点有意义的事,送什么花啊,害我老以为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惦记上,我战战兢兢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难免会多想嘛。”
得得得,这哪里是认错,分明想表达她白筠月太不让人省心了。
白筠月也是很无语,“你色盲吗,那是黄玫瑰,又不是红玫瑰,黄玫瑰是道歉用的。”
“这你也知道?”
时舒尘惊讶,他的小娇妻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么?
“知道啊,你不知道?”
“也是,一把年纪了……”
时舒尘,“……”
他就比白筠月大个六七岁,而已。
时boss表示自己需要安慰。
于是这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筠月……”
磁性嗓音带着诱惑。
那双爪子啊……
白筠月咬了咬牙,“下去。”
接着补充,“佛门重地你别乱来。”
时舒尘,“……”
搂得更紧了。
白筠月:“……”
淡定,淡定,心平气和,心平气和,呼——
不想理他。
时舒尘窝在身后,委屈得莫名就像被辜负的样子,
忽然,他面色凝重,“筠月,你知道吗,我爸就是时文博,当年他就是在这里度过生命中最后几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