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现在在哪
吗,我想去看看她。”
趁着精神不错,万一哪天自己病发又认不出自己的女儿。
曾母穿着六七十年代的蓝布衣,提着几斤萝卜干,大老远过来,挺奔波的。
白筠月跟白母看了一眼,决定先瞒着。
“她还在上课呢,因为表现好,领导特地让她出差学习,接触名师教授,您先安心在我住下,跟我妈也好有个伴。”
曾母没见过世面,说什么也不怀疑,就这么住下来了,白母跟她做伴。
白筠月照常上班,没有问时舒尘,如果时舒尘有消息一定会告诉她的,不说就是没消息。
要在别的地方,没消息可能就是好消息,但在缅北,那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光这样等也不是办法,白筠月上完课去了一趟鼎胜集团。
“你是说,找到那个孩子的地址了!还有家属的头发样本!”
“是的总裁,据s省丢失人口档案记载,是有个孩子找不到,但是那边说除非是家属,否则信息不外泄,相应的资料我已发您邮箱……”
白筠月在门口,没一会秘书就出来了,看到白筠月,礼貌喊了声夫人。
到底是时舒尘身边的左膀右臂,并没有因为他们即将离婚而对她稍有怠慢。
白筠月打了下招呼回礼,推门进去,桌上三沓文件整齐堆放。
除了公事,他还要忙这些,白筠月忽然很过意不去。
“要不等你空了我再来吧。”
“没事。”时舒尘示意她先坐,“等我五分钟。”
白筠月坐到对面,不得不说,全神贯注的男人魅力值直线上升,就像时舒尘,埋头专注于文件资料,每一页都盯
得仔仔细细,该批注的批注,该批阅的批阅,该落实的落实。
五分钟,拿捏得刚刚好。
还有很多公文没有批,白筠月指了指,“这么多,要不等你批完吧。”
时舒尘轻呵,“那我看到明天也看不完,没事,不是紧急的,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她扭了下脖子,起身,白筠月开口先问别的事,“你亲戚的孩子有线索了?”
时舒尘愣了下,神色打转,“嗯,有了,还在核实。你来是问曾婧妤的消息吧。”
白筠月肯定是坐不住的。
当然,她没有直接回答,“包括看看你。”
时总裁春心荡漾,“谢谢老婆关心,放心,曾婧妤救了妈,我一定会尽力的,要实在不行,我亲自去一趟。”
“别!”
白筠月的担忧溢于表面,“我可不想你去冒险。”
“担心我?”
“我怕自己成为寡妇,要再嫁人就难了。”
白筠月口是心非。
但在让时舒尘去缅北救人这件事上,她是绝对不同意的,人活着都有私心,她舍不得时舒尘冒险。
那地方,真不是能逞能的。
时舒尘也就说说笑而已,有警方的介入,不至于要他出动,但得到白筠月的紧张,说什么也值得了。
时舒尘在她额间蜻蜓点水啄了啄,“我在沈遇沐嘴里撬到消息,曾婧妤之所以被骗是因为有人告诉她呈椿在云南边境遇难了。”
云南边境跟缅北相连,曾婧妤稀里糊涂地就到了缅北的地盘。
甚至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都没有逃脱的机会。
白筠月鸡皮疙蛋跳起,“是谁这么歹毒?”
“……是呈椿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