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合适一样。”
经此一事,她已经看开。
不会对爱情再抱有期待,面对现实要比自欺欺人好。
时舒尘拧眉,看着她忙碌。
她的脸上没有忧郁,没有不舍。
她一点都不在乎他了。
说同意放手就绝不纠缠。
时舒尘心头一扎。
听见白筠月说道,“对了,我已经把戒指放到你那边的抽屉,你可以看看。”
时舒尘往她那骨骼分明的手指上瞧。
果然没有了戒指。
“你动作倒是快。”
配得上那枚蓝鲸之心的只有她,只能是她了。
时舒尘心里难受,从裤兜掏出一包烟。
白筠月皱眉,“要抽去外面抽去。”
白筠月抵触这玩意,时舒尘知道的。
上一回在时家,他抽的时候白筠月就下意识捂鼻。
时舒尘没有收起来,也没有点燃,
“顾辞暮好像不抽烟的吧,所以你喜欢他。”
白筠月垂眸,“他比你好。”
好到挑不出毛病。
都说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但顾辞暮仿佛就是个例外,找不到瑕疵。
时舒尘动了动嘴,没有辩驳,起身。
“等法院判决下来,材料统一寄你那。”白筠月冷声商量。
寄到家白母看到会难受,还不如自己去拿。
时舒尘半起身的动作一停,笑了笑。
“行。”
白天的酒吧比较冷清,但也不妨碍对酒情有独钟的年轻人慕名而来。
在时舒尘喝到第三杯的时候,杨呈椿拿过他的酒杯。
“其实我觉得你直接跟她说比较好,筠月有权知道真相。”
时舒尘换了坐姿,随手一摆,“真相对她太痛苦了。”
“我倒觉得两个人一起面对没什么,她本来就经历过一段受伤的感情,好不容易依赖你,信任你,结果呢……她现在生不如死。”
杨呈椿不给他酒杯,时舒尘干脆直接用酒瓶麻痹。
一点浓度都没有。
时舒尘把酒推到一边,摇头,“她有顾辞暮了。”
顾辞暮家世好,一表人才,又有能力,懂得照顾人。
最重要的是他喜欢她。
两个人又是老相识,知根知底的。
“筠月跟你说的?”
杨呈椿待了下,随手拿起一颗糖,塞进嘴里。
“嗯。”
时舒尘兴致低落,趴在吧台上,看着有点醉醺。
其实脑子清醒得很。
顾辞暮问白筠月撑伞,那温柔的眼神让他好妒忌。
太妒忌了。
原本应该属于他的。
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偏偏让他刚享受到幸福甜头的时候。
就查出这个病。
杨呈椿还是不信。
跟白筠月接触不多,但白筠月的为人他还是看得出几分的
。
白老师压根就不是朝秦暮楚的人。
杨呈椿想了想,“你想清楚了,这样的话,恐怕白老师会误会你一辈子。”
“那也比耽误她好。”
杨呈椿就见不得他这副口是心非的样子。
“你啊,迟早会后悔的。”
包厢的对面。
顾辞暮意思一下跟大伙举杯。
“顾医生,恭喜你加入我们团队啊,之前在以前跟您在一起的那位是您女朋友吧,你俩可真是郎才女貌啊。”
“顾医生,她是做什么的?”
一位同事问这话的时候,顾辞暮忽然看到对面的包厢开了门。
顾辞暮呃了声,“她是一名大学老师。”
“哇……都是体制内的工作,你们应该更有话题聊吧。”
彼时,时舒尘正好看过来。
他没醉,意识还是清醒的。
顾辞暮一语双关,“那必须的,我们大学就认识了,是一个圈子的人。”
看见人走了后他也借机有事出了包厢,同事们还调侃他急着陪女朋友。
顾辞暮笑了笑,转身去了洗手间。
洗手的时候时舒尘忽然倚在门口。
严声警告,“离筠月远一点。”
顾辞暮透过镜子看他,保持若隐若现的笑意。
“我如果不呢?”
“顾少年纪也不小了,我不介意在顾总面前多替顾少美言几句,好让您早点接班。”
顾辞暮甩了甩手,扯出两张纸巾。
走到时舒尘面前。
“那时少可要好好下点猛功夫了。”
走了两步,顾辞暮又回头。
“哦对了,当初我非要学医,还是筠月的鼓励才是我一如既往坚定信念,要是我不幸被老爷子抓回来当壮丁,我是不介意扑到筠月怀里告状寻求安慰的。”
顾辞暮笑了笑,大步走出酒吧。
该死!
时舒尘朝墙壁猛捶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