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些怕是就要累吐血。”
说到这,黄品原本带着调侃的脸色变得有些极为复杂。
眼下已经到了始皇三十五年,再有两年政哥就要挂掉。
不管他能折腾起多大的浪花,政哥在与不在,大秦就是两个样子。
而且到了那个时候,除了惋惜悲痛,这世间不但再无能懂他的人,所有的压力也都落到了他的肩上。
那种境况,想想都让人牙疼。
李超没注意黄品表情的变化,自顾自的想了一阵道:“你这话说得好似有些矛盾。
既然嫌累,你怎么还这样甘之如饴。
不过你说没那个心思我倒是信,因为……”
李超的话又一次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这一次打断他的不是黄品,而是从山谷中传来的鼓声。
“真是要了命,涉间到底在大泽那边搞什么?!”
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的李超,先是改口带着极大的怨气埋怨了一句,随后看向黄品道:“北边也被人打上来,这一次怕是要……”
有塔米稚跟着,黄品不认为涉间那边会出什么闪失。
即便是有闪失,也是塔米稚出了问题。
而塔米稚对大秦的畏惧,根本就不是装出来的。
无论如何也不会对涉间那两万人马有什么过分举动。
至多就是得了自由身,先或是僵持或是退避。
不过他领兵堵在山口塔米稚是知道的,能出现这样的状况微乎其微。
黄品觉得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从大泽过来的月氏人要么是涉间故意放过来的,要么是打得不太理想,漏了许多月氏人逃过来。
想到这,黄品猛得起身对李超道:“不要那么悲观,先到北墙那边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