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过早入场而战死一个下边的军卒都不划算。
“等大泽那边有了一定还能听听,廊地那边就算了吧。”
李超对黄品给出的进攻时间很不满,嘀咕了一句后,瞥了一眼火盆里的煤,耸耸肩道:“对面可没遭了羊瘟,更没被劫掠过。
加之能在这个时候撤走,可见两边已经打得极为吃紧,或者说赛塔吃了大亏。
这个时候趁势向前推进,至少能轻易占了王城。
这样对于塔米稚那边也更为有利。
另外,上山采乌薪不比出阵厮杀少耗米粮。
你这个算账法我是有些不理解。”
听了李超的话,黄品边掏出帕子擦了擦手,边撇嘴道:“这两者能一样?
采乌薪不死人,而出阵必死人,只不过是多少人问题。
况且采乌薪的才千人左右,若是出阵那是万人。
这账目都不理解,以后可别对旁人说你学过算学。”
黄品知道李超是在故意打趣,真正不理解的是下边的将士。
同样调侃着回了两句后,有些犹豫要不要将实底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不过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暂时不说。
毕竟挖煤是顺带着的事,他真正要找的是硫磺和硝石。
而从对峙开始就派人上山寻找到现在,两样一个都没发现。
就算是说了,也未必有人会信,况且也不能跟谁都说。
还不如借着取暖的名义,继续先找找看。
咧嘴笑了笑,黄品想要继续调侃将话茬给拉到别的地方,帐帘突然被短兵挑开,“公子,陇西侯与二夫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