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深呼吸了几下,立刻将这股情绪给压了下去。
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后悔与纠结是最没用的。
想出应对的办法才是最该做的事情。
“我好像想得有些差了。”
一直自顾自嘀咕的塔米稚在黄品正要静心琢磨的时候猛得扬头轻喊了一声。
见黄品皱起了眉头,塔米稚先撇撇小嘴,随后来了个极大的反差,展颜一笑道:“大秦国力的确强盛,可用人之地也多。
既然要靠着我的身份治理这里,肯定是没法一口吃的下廊地。
而我是你的夫人,咸阳那里怎么可能会对你动手。
况且连我都不能去咸阳,她又有什么必要去咸阳。”
“你想得倒是美,而且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塔米稚的话音刚落,脸色铁青的李信从营帐的一侧转了出来。
带着嘲讽应了一句塔米稚,李信紧迈几步走到了黄品跟前,抬手薅住衣领就给拖进了营帐。
入帐后不等黄品开口,李信抬脚不留力的边踹边骂道:“给你宠溺的真是没有边际了。
我的话不听,蒙恬的话不听,都能容的下你。
可陛下的话不听,你想干什么?
大秦是你说了算,还是陛下说了算?!
陛下有心饶恕你,可李斯那老货能错过这个机会?
还有听塔米稚那女娃所言,你进兵廊地之前,根本就没琢磨过白玉那边。
就你这心思,担得起麒麟儿这夸赞?
我看跟王昂一个样,就是个只知动武的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