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惨。”
黄品摇摇头,“不是要耍赖,只是想告诉您,那两位的心思未必就是一定反对开战。”
李信将茶碗重重放在案几上,瞪着眼睛道:“违抗的是陛下的令,他们两个什么心思有什么重要的。”
黄品掏出帕子擦了擦案几上被震出来的茶水,脸色一正道:“很重要,甚至说得上是至关重要。
尤其是公子扶苏,如果之后的战事能打出他的名号,上下将没一个人能陷入死局。”
李信抬手抚了抚额头,十分无语道:“你说得都是什么糊涂话。
真因为扶苏的公子身份,才没办法使力。
而且人家与你关系也不紧密,能使力都不会使力。”
黄品摆摆手,“他被陛下派过来,关系就必然要紧密起来。
而且有句话叫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只要获取的利益足够大,他就会打出名号。”
说到这,重新将茶碗满上茶水再次递给李信,黄品缓声道:“他之所以被派下来,就是因为性子有些软。
而且硬的时机与选择的事情没一次是对的。
说得再直白一些,陛下想看到的是敢于在正确的事情上做出正确选择的扶苏。
甚至是可以违逆于陛下。
可惜扶苏一直都没看出来,不然早就被立为太子了。”
听到后边的话,李信眉头一拧,目光闪烁几下沉思起来。
黄品见状,轻轻敲敲案几打断李信道:“不过公子的身份确实有些棘手。
这话得由您去传,我得继续给他张冷脸。
而且塔米稚那边也会给些交代上来。
月氏人处于水深火热中,求着大秦出兵,总不能寒了人心。”
顿了顿,黄品碰了碰李信的胳膊,嘿嘿一笑道:“过些日子大军由您来统率。
我与郎中令一同回咸阳请罪。
蒙旷是他侄子,总该看这层情面,也该帮着我说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