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
对于这里而言,最不缺的就是马匹牛羊。
将来若是安登那边惦记这里的牲畜,大泽那边又惦记安登的财帛。
就算两小子没有相争的意思,下边的人也会撺掇着行兄弟阋墙之事。
您说这还不够要命吗?”
听到黄品这样解释,蒙毅猛得停下脚步,目光发冷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居然敢有如此恶念。”
“啧啧,我指的什么您清楚的很,用不着故意给我压下有谋反取而代之的罪名。”
故意调侃了一句,黄品脸色一正道:“说句面皮厚的话,我虽然还没被封侯,可我也算是与四大家一同站在峰顶过的人。
峰顶的是什么样子,都看得清楚。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与蒙家跟我一样不在乎风景,只在乎国事。
有些人家不想从峰顶下去,也有些正卡在距峰顶一步之遥的人家想上去。
一旦有了私心,处事就将不公。
而失了公道,国将大危。”
顿了顿,黄品从佩囊里拿出准备好的一摞文书递给蒙毅,轻叹一声继续道:“我怎么可能真拿蒙旷来说事。”
蒙毅接过文书并没有立刻打开看,而是面色凝重地对黄品摆摆手,“还是低估了你的胆大,这话以后少说。”
想了想,蒙毅又连连摇头继续道:“你指的人家谁都知道是谁。
敢如此谤言,就要吃多大的罪,是根本不能再说。”
黄品嘿嘿一乐,“您只让我不乱说,可没说我是在随口胡说。
既然这样,公子扶苏那边您可得多出出力。”
蒙毅气得脸色一变,罕见地抬脚踹向黄品道:“越说越口不择言,看你就是在讨打!”
蒙毅踹过来的不疼不痒的,更让黄品笃定蒙毅已经往下深想,指了指那一摞文书道:“就这么说定了。
您现在看看我琢磨的朝制怎么样,能不能让陛下生出一丝惜才之意,绕过我这次的违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