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一句句刺耳的质问,霍言钦不由站住了脚步。
江栀栀抬头看着他,只见他眼睛通红,额头青筋暴起。
她忙拉了拉他的手。
“言钦,这些都是为人口舌的狗仔而已。”
“为他们气坏了自己,不是白费了我这些日子为你治疗的苦心吗?”
“周年庆才是霍鸣杰准备的重头戏,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何必跟喽啰浪费时间?”
她就是怕霍言钦再气吐血。
当众吐血,还不知道要被记者传成什么绝症呢。
霍言钦看着眼前善解人意的小女人,一肚子的怒火也被她的温言细语捂灭了。
两人挽着手,
在保镖护卫下上车离去。
吃完晚饭,江栀栀就帮霍言钦热中药、推宫过血治疗。
接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才得空泡了一个泡泡浴。
她用内力给霍言钦治疗,本就极其耗费精力。
一坐进浴缸就睡着了。
霍言钦知道她肯定会睡着,就悄悄走进了她的房间,坐在浴缸旁,静静看着她。
热水把她的脸熏得红红地,细腻幼滑,泛着白玉般清透的光泽。
这样吹弹可破的肌肤,这样甜美稚嫩的睡容;
简直就像是名画里的少女,从画里逃出来了一样……
过了许久,江栀栀才因为脖子难受而醒来。
一醒就
看到霍言钦坐在浴缸外面,撑着下巴仔仔细细地看着她。
她吓一跳,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好。
“你怎么不声不响跑进我房间、偷看我洗澡?”
她趴在浴缸边缘,捧一团泡沫,轻轻朝他扔去。
霍言钦没躲,泡沫顺着他脸颊流下来,打湿了他的薄睡衣。
他却好脾气地笑了笑,握住她的手。
“泡了四十多分钟了,起来吧。”
江栀栀指了指不远处的睡袍,“帮我拿来,扭过去,不准看。”
霍言钦拿过睡袍展开,却又撤回去。
“我帮你穿。”
江栀栀不禁一笑,“你又不老实了?”
霍言钦笑笑,把
睡袍举过了他额头,闭上眼睛。
“这样要是‘不老实’,那什么算‘老实’?”
江栀栀见他这么“老实”,这才站起身,背对他,把手臂穿进袖子里。
还没等睡袍全落在她肩上,霍言钦猛然伸手一揽,就把她那纤瘦的腰肢锁进怀里。
“啊!”
江栀栀脚一滑就往后倒,霍言钦顺势将她打横抱起。
他俯看着她,眸色深沉。
“栀栀,今晚,我可以睡在你身边吗?”
江栀栀搂住他的脖子,微微一笑。
“你还想天天被翻牌子啊,侍卫哥哥?”
霍言钦一怔,不禁想起她上一次答应他同床的时候,就
说他是侍卫。
那一夜,他们虽然还是“发乎情、止乎礼”,但彼此克制着爱意时,却有别样的温馨甜蜜。
他忍不住抿了抿唇,笑道,“江栀栀,我在很正经的跟你说话,你怎么又胡说八道了?”
江栀栀挑眉一笑,再把手一摊。
“难道我哪里不正经了吗?”
洁白的睡袍从她肩膀滑下,想剥壳鸡蛋一样的香肩就露了出来。
霍言钦低头扫了一眼,已是血脉贲张……
那带着温度的芬芳,让他深深沉醉。
他转身把她放在洗脸台上,一手撑着大理石台面边缘,一手按住她的背,低头在她肩膀上轻轻吻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