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子直接笑了笑,“我也就罢了。您可是皇上身边的贴身总管,皇上总得念些旧情吧!”
话落,袁喜却摇了摇头,神色莫名。
“那些人中有皇上的人,但也不完全是皇上的人,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剩下的你就自己去想吧!”袁喜没忍住又多说了一句。
小德子听得一知半解,但见对方没有再继续多说的意思,他便抱着花草离开了。
袁喜往前一步,望着小德子离开的背影,面上划过一抹浓浓的担忧。
在宫中,过于好奇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王府。
刚一进府里,到了主厅,时逸便直接跪下,语气自责,“王爷,这件事都是属下的不对,当时实在是太过紧急,属下没有考虑太多,才让池楹姑娘陷入危险境地。”
他看了一眼池楹,“属下愿意自请责罚!”
贺朝辞冷着脸,睥睨着他,“你自然是应当自请责罚的,可在此之前,你需要和池楹姑娘道个歉。”
时逸面上一狠,一咬牙,从衣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将之打开,又拿着刀尖将刀柄朝向了池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