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拽着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质问,“靳易渊!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想你痛苦……看你痛苦,我就高兴……很高兴……哪怕拿我的命去换你的痛苦,我也心甘情愿!”
靳易渊真的疯魔了。
极其的狰狞,恐惧。
靳少川现在才发现,自己像一个笑话。
从头到尾他都是有目的的回来。
先是对南若下手,再是对他下手,抢了集团。
只是想要他痛苦。
结果他见他仍旧平静的生活,
一点也没有痛苦的滋味,所以又对他最在意的女儿,下手。
好比拿着刀在他的心脏里剜来剜去。
看着他鲜血流淌。
他仿佛才畅快一些。
当年的大哥死了。
回来的不是他,就是一个疯子而已,就是一个疯子。
靳少川这一刻,完全不知道,他可以怎么办。
他能做什么?
怎么办怎么办?
他要救绵绵,哪怕用尽全身的力气也要救绵绵,她不可以有事,不可以!
靳少川不相信他没有解药。
不相信他没有软肋。
箭步逼近,“你这样做,你觉得我真的会痛苦吗?我会罢休吗?你觉得你死了,这个局就是死局了吗?”
靳易渊看着靳少川,冷冽的笑,“然后呢?你能做什么?你可以做什么?”
“你这辈子看似什么都不在乎,可你还是在乎你的孩子,你的妻子。现在他们在机场吧。拿他们的命来换,好吗?”
靳少川狠戾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威胁。
靳易渊却不受一丝的威胁,“你不会!你绝对不会!”
“你为什么这笃定我不会?”靳少川故作了一丝丝的狠意。
靳易渊却是大笑出声,“因为你的心软,倘若你真如外界所说那样,你怎么可能让许卿月和孩子在御园生活?”
“那是因为那时我还欠你,此时,我靳少川不再欠你靳易渊!”
靳少川分大了分贝低喝。
靳易渊仍旧不为所动,他看了看蔚蓝的天空。
嘴角的笑意一点点的狰狞。
“时间到了……从黑暗里走出来,我也有很多的不适应,或许我本该属于黑暗。走进黑暗的那一刻开始,这世界的一切与我都没有关系了……
结束了!
再见了。
靳易渊缓缓地闭上双眼,身体猛地向后一仰。
靳少川飞快的跑过去之时。
靳易渊已经闭
上双眼!
嘴角尽是鲜血。
死了……
他早有准备!
他早就想死!根本没有想过活着!
靳少川不能接受的看着地上的靳易渊,嘶吼出声,“你起来!你起来给我解药!靳易渊!你这个疯子!疯子!”
绵绵怎么办。
没有解药了!
怎么办?
靳少川从来没有过的慌乱!
因为靳易渊死了!
他唯一的线索,没有了。
他要怎么给绵绵治病。
虽然化疗有效果,但是太痛苦了!
而且吃药化疗起来,不比化疗差一分。
吃药的副作用太大,她太小,根本受不了。这边的病毒没有消除,这边的肝功,肾功,都在出现问题!
小小年纪让她遭这么多的罪。
靳少川恨不得抽死自己!
靳少川看着躺在地上的靳易渊,眼底里的恨意极其浓烈!
恨不得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随后又安排了人,在御园疯狂的搜索。
把御园翻了一个彻底。
都想找到解药。
可最后一无所获。
靳易渊死了。
靳少川一步步逼死的。
外面传得极其的热闹,却没有人知道靳易渊对绵绵做了什么。
才刚刚四岁的孩子,正遭遇着什么。
个个都对靳少川不寒而栗。
但没有人敢大声指责。
一切看似回归到了原点。
靳少川重掌靳氏集团,股价回升。
一切正常。
而绵绵还在饱受病痛的折磨。
再次失去靳易渊的许卿月更是惶惶度日,每天都在惊恐中渡过。
南若感觉到靳少川的心情不好。
她无声的站在他的身后,手慢慢地落到他的腰际,“顾珩一直在研究,一定会有结果的。”
“我怕绵绵等不到。你看她越来越瘦,脾气也越来越怪,她真的等得到吗?”靳少川的声音嘶哑。
想到绵绵,他全身上下每寸肌肤都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