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进来!妈妈马上来!”
虞洒月用力推了靳爵年一把,咬着牙催促道。
“快点走!你快点!”
“宝贝,你好狠~”靳爵年眸光幽幽,无辜的叹气,他咬了咬牙,抓着外套纵身一跃。
“嗖!”
“碰!”
靳爵年跳了下去的时候。
虞洒月为了掩盖他的声音。
毫不留恋的大力拉上了阳台的玻璃拉门。
靳爵年扭头看向远处的虞洒月,一失神,落地的瞬间,嘎巴一声,脚崴了一下。
“呃~”他忍着钻心的疼,咬了咬牙,一瘸一拐的抓着衣服,仓皇的消失在浓郁夜色中……
此刻虞洒月套上酒红色的真丝睡裙外套,心虚的拉着领子,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房间的门。
她一抬眸,对上站在门外的虞皎。
虞洒月赶紧别开眼,心虚的抓着衣领,生怕虞皎看出来什么。
虞皎无辜的小眼睛闪着星星,突然把一个大大的果篮,举到虞洒月面前。
“妈妈吃果篮不?我刚抢……呃……”
虞皎摇了摇头。
想想不能说抢。
“我刚捡……呃……”
虞皎摇摇头。
又怕妈妈嫌脏。
可把孩子难为坏了!
虞皎绞尽脑汁,说了声,
“我刚在剧组庆功宴顺的!”
她拎着果篮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妈妈吃点吧,这个白草莓可甜了,我……我都替你尝过了!”
虞洒月看着果篮里的白草莓,下意识想到了脖子上的草莓印。
她绝美的脸蛋一烫,无地自容道。
“大儿啊,妈妈不吃,你自己吃吧!”
虞皎拎着果篮大喇喇走进来,吸了吸鼻子。
“这屋里啥味啊?”
虞皎左闻右闻,腹诽道。
【决不能让妈妈知道,我去看祁宴九那条细狗了,还把他果篮给偷过来了……】
虞洒月呼吸一窒。
女儿有心事了,还瞒着她?
看来皎皎又开始恋爱脑了!
一天见不到祁家那小子,都想的不行!
看来祁家是非去不可了!
虞洒月多少有一点心虚。
关于她跟靳爵年的事,她何尝没瞒着女儿呢?
虞皎点
了点头,“妈妈你又开始减肥了?吃点呗?这点水果都不够塞牙缝的,能胖啥样啊?”
虞皎皱着鼻子用力闻了闻,突然歪头闻了虞洒月一下。
“妈妈!你身上啥味儿啊?”
虞洒月的心脏狠狠一哆嗦。
下意识退后,紧紧抓着脖领子,心虚道,
“什么味儿啊?妹!妹有啊?”
虞皎小脑袋摇了摇,一双圆润猫眼画着z字。
“不对,这股味儿,这股味儿,我闻过……”
虞洒月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嗓音都哽咽了,她一步步后退。
“妹有啊!可能……可能……”
虞洒月绞尽脑汁疯狂的找理由。
虞皎眸光暗了暗,扭头问她,“可能什么?”
虞洒月眸光一闪,豁出去道。
“宝宝,妈妈刚才便秘了,喷了点香水~”
虞皎眸光一凝,拎着果篮呲牙笑了。
“哎嘛,妈妈,你说你咋净整这洋事儿呢?”
“我还能嫌你臭吗?再说你长的那么好看,拉的粑粑都是香的!”
虞洒月俏脸腾的红了,“宝宝,你倒也不必这么夸你妈!”
虞皎呲牙笑了。
【我赶脚,祁宴九拉粑粑肯定也是香的,要是臭的,他自己都得激恼的跟粑粑干一架,还会质问粑粑……】
【你们是从我身体里出来的,为什么会臭?我不允许!不合格,重来!】
【哎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虞洒月手足无措的红着脸,有点不想听虞皎的心声了。
女儿大了,有些心事,也是正常的!
当妈妈的没必要什么都听,真的没必要!!
虞洒月做了个假动作,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
“太晚了,皎皎回去睡吧!”
虞皎宝贝似的拎着果篮,点了点小脑袋。
“嗯呐,我吃了果篮就睡!”
虞洒月偷偷舒了口气,目送虞皎离开。
“碰!”她赶紧关上了门。
整个人贴在门板上,弯着腰,疯了似的喘息。
“呼~呼~呼~”
刚才她心脏差点吓脱落了!
她知道靳爵年想见皎皎的心思,可现在不是时候!
一来她还没整清楚
靳爵年真正的意图。
二来突然蹦出来这么大个爹,皎皎肯定不会接受!
靳爵年缺席了二十年,虞洒月其实并不了解他。
算上今夜,他俩也不过认识了两天两夜而已。
虞洒月四十了,不是十四。
她不会恋爱脑到,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
什么港城黑白纵横的暗夜帝王,欧洲的幕后财阀,常春藤毕业的商业奇才,爱上东北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