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失常,有大不敬之罪,但皇上和身边的人全都保持沉默,默认了此刻她的行为。
皇上想要看看她,到底能够说出什么样的话来解释自己打人。
秦朗捂着脸颊,口齿不清的朝着席云知怒骂,也顾不得是在皇上面前。
角落里的武安侯捂着脸,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觉得这个儿子蠢得不行。
秦风在武安候耳边吹着阴阳怪气的风。
“父亲,你这儿子怕不是抱养来的吧?简直蠢得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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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云知没有理会秦朗的狗叫,而是笑着道:“疼吧?”
接着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席云知又左右开弓抽了秦朗好几个嘴巴子,几乎快把人抽到晕厥。
秦朗整个人倒地不起,时不时抽搐一下,还证明着这人活着。
躺在地上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指着席云知。
“你、你个毒妇!”
“秦大人这你就受不了?只是几巴掌而已!”
席云知的声音满是嘲讽:“才几巴掌,秦大人就恼羞成怒了,那你有没有想过那些百姓们是如何感想?”
“你可知岭北大旱近两年颗粒无收,你又从哪里来的脸,认为岭北的百姓不会觉得朝廷已经抛弃了他们?”
席云知抬头看向皇上,双膝跪地行了一礼,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和庄重。
她的声音沉闷,压抑着。“皇上,既然你让臣说,那臣就说几句。”
“如今当务之急,要派人前往岭北探查,同时还要防范有心之人,借机造反。”
“臣觉得百姓们很难集结出如此恐怖的力量,其中一定有人恶意煽动蛊惑百姓,才发生现在的惨剧。”
大殿之内,寂静无声。
回荡着席云知铿锵有力的声音。
所有人都在用观望的态度来看待这件事。
一直老神在在不参与朝堂之事的太傅突然站了出来。
“皇上,老臣觉得成安王妃说得有理,蛊惑百姓造反之人,必须要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