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舍地放开崔寅后,崔言格“啪”的一巴掌甩在了他的屁股瓣上。
淬不及防,崔寅没忍住“啊”出了声,然后,脸红的和他的屁股瓣一样了。
门外乱摁门铃的是“买”菜回来的黑子,崔言格翻了下满满的菜篮子,蔬菜和肉类堆放的挺整齐的,还有几十块钱的零钱卷着放在一角,应该是卖菜的帮忙弄的。
黑子精得很,教过几次就能独立出去买菜,一旦卖家没找钱,或是东西拿差了或是没放好等等只要没满它的意,它就会一直在菜摊子边上叫着不走,也就没人再占这条狗的便宜。买的次数多了,很多菜贩子都认识这条狗,看着它叼着个菜篮子出来,还会逗它去自己摊前买东西。
虽然不全是他和崔寅爱吃的菜,有些蔬菜还不怎么新鲜,但还能将就,崔言格没太挑剔,提着一篮子才去了厨房。
换上了睡袍的崔寅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有些走神。
“良羽,把青菜洗一下。良羽,陈良羽?”崔言格转过身,叫了他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啊,什么?”
崔言格上下扫了他一眼,笑了下没说话,崔寅这家伙上面穿着睡袍,里头不三不四的套着好几条裤子,估计是不想在砧板或者餐桌上被他干了。
憋着笑,崔言格拧着菜刀走向他。
“洗菜是吧?哥,我洗!”崔寅被他唬了一跳,马上反应过来。
崔言格没理他,揪着他的裤头,真是穿了好几层紧身裤,他用刀子在他裤裆处一下下的割着。
崔寅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他手一抖把他的鸡鸡给割了,“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你错什么了?”崔言格松开了他的裤子,直起身子,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崔寅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他的裤裆处被崔言格割了个洞,他的鸟趴在洞外面歇凉,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妈的!变态啊!
“臭流氓!”崔寅裹紧了睡袍,故作嗔怪道。
本来几条裤子就勒得慌,结果啥作用没有,反而被戏弄了一番,崔寅想了想,就准备脱裤子,崔言格拦住了他。
“就这样。”崔言格拉开他的睡袍,勾了勾他的鸟儿,笑道,“过来帮我洗菜。”
“不是,哥,我这样……”
“很好看,就这样。”崔言格笑着回绝了他想要脱裤子或者裹睡袍的念头,“过来帮我打下手。”
崔寅弄不过崔言格,遛着鸟洗菜,不时有水溅到了小鸟身上,他想要忽视都不行,全身都穿得严严实实,就这鸟儿伸在外面,那酸爽的羞耻变态感,还不如直接脱光了guo奔啊!
看得出来,崔言格心情很不错,晚餐做出来味道绝好。崔寅多吃了几碗饭,吃撑了横在沙发上打嗝。
黑子伏在沙发下,可怜兮兮的舔了下他的手,期盼着他再摸摸他的头,结果崔寅把手挪开了,泪珠子又滚入了它的眼眶。
“黑子,过来吃晚饭。”崔言格叫黑子。黑子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但是没有动,二爸爸不理它,那就让它饿死算了。
崔言格走过去,脱了鞋,抬脚踩着崔寅露在外面的鸟,揉动着,“还在生我的气?”
“哥,哥!”崔寅想挪开腰,一动作崔言格脚下就用了力,哪还敢动,被他刺激得不行,“哥,哥,冤枉!我没有生你的气了!”
“这怎么回事?”崔言格指着沙发下眨巴着泪眼望着崔寅的黑子,问道。
崔寅瞥了下嘴,没说话,他今天那么大的气性,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黑子,崔言格本来就是个神经病,真跟他置气是自讨苦吃,但是这条狗,他用了心用了感情,结果却让他寒心透了。
“你说的对,畜生就是畜生,怎么养都是畜生。”崔寅说道,“我爸爸当年就是把畜生当家人,才落个家破人亡死无葬生之地的下场。”
崔言格蹲下身子,摸了下他的脸,和他对视了好一会,才低声说,“今天是我不对。你爸养的畜生不如这条畜生。”
这话算是在道歉认错了,崔寅微微有些吃惊,他几时这么和人低声下气的说过话。
“我不是不信任你。”崔言格说道,“你为了报仇可以出卖任何东西,包括再卖你的肉体。但是,我绝对不能忍。”
“我……”他说的是事实,崔寅无言以对,只要可以杀了所有仇人,哪怕再卖无数次,卖给无数人,对于他而言都不算什么。
崔言格似有若无的叹息一声,拍了拍他的胸口,说道,“给你自己留点东西,不要逼我出手。”
崔寅笑了下,笑得有点难看,他捂了下眼睛,然后什么都没说,抱住了他。
那天晚上,崔寅和崔言格搂在一起,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黑子被崔寅摸了脑袋后,就欢腾地去啃狗粮了。
两个人挤着滚了次沙发,又滚了两次床单。
手机“嗡嗡”的在床头柜上振动两下,崔寅将手机拿起,回过头看了眼沉沉睡去的崔言格没有什么异动,才打开手机,是胡念频发来的信息。
胡念频一共发了三条信息,一条是他走之后没多久发来的,问他情况怎么样;第二条,是晚餐那会他发过来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