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焰愣住,反应过来后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笨拙又热切地回应他。
秦聿被她咬痛,眼底露出谑笑,“看来那群挑的侍臣都太笨了,连接吻都没教会焰焰。”
宋清焰整个人就跟蒸汽机似的,听到他这话,又气得不行。
她好不容易跨出这一步,他真是会破坏氛围!
“那些个蠢货,朕一个都没瞧上。翻牌子侍寝也只是喝酒聊天,有朕的御剑压在他们脖子上,谁敢造次?”
主要是她明白得太晚,心里装的只有秦聿。
秦聿死后她也努力过一段时间,但根本不行,别说共赴巫山了,她多瞧一眼都犯恶心。
“嗯?”秦聿眸底深处泛起涟漪,对她的话一直很信,只不过还是有困惑。
宋清焰被他搅和了心情,又觉得他是故意的,男人的劣根性!
什么风骨!
“呵!你死后我心里就只有你,根本就受不了他们靠近,之前沈侍臣胆子大,想成全朕的心意,被朕一剑砍伤。”
所以在那之后她才对沈侍臣多加怜惜,毕竟事情是让她吩咐的,结果差点一剑要了人家的命。
当真伴君如伴虎。
“真的?”秦聿眼底的笑意根本藏不住。
抛开种种,他也不过是芸芸众生的普通一员,当然有自己的私心。
他也想得一人心共白首,但她坐在那把龙椅上的时候,他就很清楚自己彻底失去她了。
所以他换了一种方式去爱她。
“假的!”宋清焰气恼,这男人明明脸上都写着高兴,偏要装,“你不就是想听朕说这个吗?高兴了?”
狗男人!
付京舟骂得对,他就是狗男人!
比付京舟这条狗还要狗!
“阿秋!”远方的付京舟正看着合同,冷不丁打了个大喷嚏,“活见鬼了,哪个想不开的玩意儿敢诅咒本少爷?”
明海敲门进来:“秦总出车祸了……”
“真的?死了没?你说我要不送个红色的花圈给他?看看能不能把他气活。”
付京舟眼睛大亮,脸上笑容一秒收走,语气也跟着严肃:“他没死吧?”
他要是死了,焰焰会伤心。
医院这边,秦聿抱紧宋清焰,问住她的唇瓣:“我是很高兴,让你吃苦了。”
“朕万人之上,活得不知道多自在……唔。”
宋清焰死鸭子嘴硬,四目相对,无需言语,便明白彼此心意。
秦聿的吻很温柔,像小雨一样淅淅沥沥滋润她的肺腑,不知不觉就变得炽热,热切。
宋清焰被吻得头脑发晕,身体也热热的,涌起怪异的需求。
她虽然没有过经历,但当初
为了努力,也是看过一些少儿不宜的书籍的。
她身上的衣物很快散落,肌肤相贴的那一刻,两个人连灵魂都跟着颤抖,是雀跃、欢呼。
“阿聿……”宋清焰眼眸水波潋滟,勾人得紧。
她的手覆在他腰上,却被他抓住了,有点几分不解地望着他。
秦聿眼底的热切稍淡,眼角余光瞥了眼闭上的病房门,他很确定刚才没看错,有人在偷窥。
他嘴角勾起笑意,捏着她的下巴,又忍不住在她的唇瓣上轻啄了几下,眼神看向自己打着石膏的腿说:
“陛下,体谅一下你夫君的腿还挂着,这里是医院,无法带伤上阵。第一次,不能让你体验感太差。”
宋清焰呆滞,脸颊又迅速爆红。
“你故意的!”
明明就是他勾搭自己,现在还一副被她强迫的样子,可耻!
“天地良心,为夫恨不得就地正法。”
他举起手发誓,顶着那张帅脸一本正经说不正经的话。
宋清焰磨牙,狠狠挖了眼他的腿,连忙把衣服抓起来穿好,幸好没人进来。
这要是让秦家其他人看见了,她还怎么做人?
结果说什么来什么,她刚穿好衣服,婆婆陆舒兰就拎着鸡汤敲门进来了:“阿聿,妈给你炖了点鸡汤,你……”
陆舒
兰的话戛然而止,倒是不意外宋清焰会在这里。
她震惊的是为什么儿子光着膀子?
“你们……”她稍有迟疑,尤其是见宋清焰红着脸的样子,哪儿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回头看了眼病房门,又转头看向两人,把鸡汤放下,又看看两人欲言又止。
宋清焰原本是不怕的,这会儿就莫名心虚,也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
也是,人家儿子刚出了车祸,一条腿还挂着,虽然说是秦聿点的火,但她跟头饿狼似的扑上去。
实在是……令人不齿。
“妈,你别这么看着焰焰,她会害羞。”秦聿开口。
宋清焰:“……”你还不如闭嘴!
她扭头目光凶悍瞪了他一眼!
陆舒兰观察着两人,这像是离婚的人吗?
想起自己那段时间郁闷的心情,陆舒兰的暴脾气上来了,指着秦聿说:“你等着!连老娘都敢骗!等你出院,老娘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断!”
骂完秦聿,她又看向宋清焰,恨铁不成钢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