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鹿染说什么,刘婉无动于衷。
她只要钱!
于夜将这一幕捕捉在视线之内,他清了清嗓子道,“鹿小姐,不要让boss等太久。”
鹿染跟着于夜离开,临走前心怀不舍的朝着屋内又看了一眼。
她绝不能让母亲将那些书和手抄本给烧了!
来到酒店。
鹿染感到了一丝意外,今天酒店大厅这边气压低的恐怖。
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上楼后,还没进门就听到房间内哗啦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摔翻在地的动静。
鹿染蹑手蹑脚的推开门,映入视线中的便是傅祁。
他只手撑着墙,好似摇摇欲坠般,手中本该端着的亚克力水钻咖啡杯也摔落在地。
咖啡撒了一地。
“傅先生,你还好吗?”鹿染疾步跑过去,搀扶起他的胳膊,示意让他先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接着,刻不容缓的从包里取出自己的银针,还有消毒工具。
傅祁抬起了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触在自己青筋暴起的太阳穴上,
嘴里发出低沉的一声唏嘘,“嘶”
虽然鹿染没有经历过偏头痛,但大致也能想象得出。
经过她手下治愈的患者不下百人,男性只占
据了少部分,大多是女生。
曾经有一个让她印象深刻的是女孩痛经时伴随着偏头痛直接吐到昏厥。
“鹿染,你还真是好样的。”
傅祁眯起一双厉眸,眼神直勾勾的锁在眼前人儿身上,莫名其妙道。
鹿染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不过。
鹿染治病针灸的时候习惯安静,不喜欢说话。
她有序不紊的先抬起傅祁的手看了看他的脉象,随即又将银针逐个插入穴位里。
于夜站在边上,看着那么粗一根针就这么直接扎入boss的头顶,一颗心都快要提到了嗓子眼。
“麻烦你帮我去准备一盆泡脚水吧,这个是温胆汤的方子,要用砂锅小火转中火煮沸端来。”
鹿染帮傅祁施针后,又拿出了纸笔在上面写下了一道方子,让于夜下去帮他煮水拿来泡脚。
对于中医,傅祁一直都有存疑。
再加上鹿染说帮他泡脚放松按摩就能缓解症状,可以让他今天晚上好好休息睡个好觉。
傅祁更是嗤之以鼻。
自己吃了褪黑素和安眠药都无济于事,只是用了她的什么泡脚水,就能睡个好觉?
“傅先生,泡脚又不是吃药,您相不相信,试试看就知道
了。”鹿染看出他心中疑虑,不紧不慢的说道。
两个人谈话间,傅祁依旧头疼难忍。
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偏头痛的症状明显有逐渐减轻。
他也不清楚究竟是自己吃的药起到了作用,还是真的她针灸手法不错。
“不去洗澡?”傅祁挑起眉,眼含疑惑的睨了鹿染一眼。
洗澡。鹿染不由得心头一惊。
上一次与傅祁发生的一切都仿佛还历历在目。
他都已经头痛欲裂成了这样,还有心思做那种事?
“傅先生,您现在的状态,不适合纵,纵……”
她始终说不出剩下那三个字。
鹿染脸颊绯红滚烫,始终像一只鹌鹑似的勾着头。
“纵欲过度?”男人富有磁性清冷的嗓音萦绕在她的耳畔。
房间内霎时间安静一片。
鹿染下意识地倒咽了一口唾液,紧张的有些不知所措。
傅祁薄唇轻启,脸上漾着一抹让人难以揣测的笑意,“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对我能有多大的蛊惑力?”
撂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他猛然起身径直朝着主卧方向走去。
鹿染的心中又一次陷入了疑虑中。
他不是要做那种事,要自己洗澡做什么?
于夜再次出现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套洗漱用品,还有女性睡衣。
“鹿小姐就住在boss隔壁这间房,如果要是有什么需要的,直接打电话给我就好。”
于夜说罢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她。
鹿染眼中泛起了一阵迷茫。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忙不迭开口解释:“不行,我还是要回家去的,我妈她……我要是今天晚上不回去的话,我怕她把家里那些书都给烧了,抱歉。”
“boss今天的状态你也看到了,如果要是鹿小姐担心这个问题的话,交给我来解决就好。”
于夜信誓旦旦的同她保证着,又补充一句,“没什么比照顾好boss的身体状况更重要的。”
话是这样,可是,
于夜不给鹿染拒绝的机会,直接转身扭脸走人。
捧着洗漱用品的鹿染一脸懵的站定在原地。
这一夜,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抬眸看着上方的天花板,一遍遍的在心里琢磨着想着自己和傅祁之间的关系。
他们现在这算什么?
包养?
还是医生和患者?
鹿染紧攥着被褥一角,她也不清楚。
她翻看着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