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养父一天一千多的住院费加上护理费,她根本出不起!
这段时间刚好恰逢年关,她想要给楚雄转院,也没那么容易。
鹿染先是惊诧一愣,接着又埋着脑袋低唤道,“傅先生……”
她不敢直视男人的双眼,一颗心怦怦乱跳,都快要卡到嗓喉。
鹿染心惊肉跳。
她不知道傅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她知道……
从那张冷峻的脸上几乎快要泛起冰的神色来看,肯定是没什么好事。
鹿染甚至都已经做好了打算,倘若傅祁找自己还钱,那就先将房产证给他。
再给傅祁写上一张欠条。
“打算躲我到什么时候?”
冷冽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鹿染心头猛地一惊。
由于太过紧张,她支支吾吾半晌都没能说出一句囫囵话。
当时不是念心小姐找上自己,并说傅先生让自己走的吗?
于夜站在两人身后,脸上渐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他就知道自家boss是个口嫌体直的,嘴上说要让法务部门将鹿小姐送进去踩缝纫机。
实际上,没有一天不关心她的下落。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傅家手下的人还是打听到了鹿染每天过来看望养父的
时间。
“走。”傅祁简单意骇,没有继续多言,转身作势便要离开。
鹿染不敢反驳,即便不知道傅祁找上自己何意,她也依旧硬着头皮做小伏低跟在他的身后。
她还欠着他钱没有还,所以,现在她也没有拒绝傅祁的能力。
车里,四周空气沉闷的恐怖,鹿染侧头看着车窗外,什么都不敢说。
他们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更闷。
艾菲尔酒店十八楼。
鹿染站在门口犹豫着,还未进门,就被男人像是拎着小鸡仔似的直接提溜着进了门。
她惊诧抬眸。
望向那张俊逸不凡的面孔,她的心上漾起一层波澜,“傅先生,我……”
“再跑,就等着牢底坐穿!”
傅祁嗤之以鼻般的冷笑一声。
鹿染总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是有什么误会,傅祁说的话也莫名其妙的。
可她也有自知之明,解释是没用的。
房间里的装潢陈设没有动过,东西一如既往。
并非像傅念心所言那般,傅祁对她厌恶到要将这里一切全部都砸了重装。
难道是傅念心骗了自己?
又或许,对于傅祁而言,她不过就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
允许,你要是再玩消失,鹿染,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傅祁说罢,霸道强势的一把抬起了她的下颚,居高临下般的审视着她。
鹿染如鲠在喉,想解释,却倍感无力。
只能木讷的点点头。
下一秒,男人不经过她应允就直接将手机一把夺去,随即丢入了垃圾桶里,“你真是好样的。”
“傅先生!”
垃圾桶里的手机已经浸了水,鹿染想要挽救却为时已晚。
傅祁姿态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余光睨了身侧的于夜一眼。
很快,于夜从身后储物柜里拿出了一部新手机,“鹿小姐,请您的手机务必保持二十四小时开机,如果下一次再联系不到您,难保我们这边会做出什么措施。”
“我……”鹿染看着那部手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这是最新款的水果机。
鹿染在心里默默地记上了一笔账。
她欠傅祁的钱,又莫名添了一笔。
正当她整理完了思绪,想要开口说什么时,耳畔却传来了男人嘴里一声唏嘘。
傅祁只手轻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该死的!
这几天他也不是没有找过医生,也去过医院检查,止痛药吃了完全没有效果。
那些
什么专家坐诊的名医中医开的那些汤汤水水喝下也一样无效。
不仅如此,他的身体还大不如前,每天从公司回来只能靠着酒精麻痹神经……
“傅先生,把手给我。”
一时间,鹿染顾不得其他,疾步朝着傅祁方向走去。
她半蹲在沙发前,将自己的姿态放的极低,小心翼翼的抬起傅祁的手,将二指搭在了他的脉象上。
怎么会……
鹿染皱眉。
明明她走的时候还给傅祁写过了忌口的笔记,以及之前给他调配的泡脚水药方。
只要傅祁按照她的嘱咐去做,不至于的。
傅祁头痛欲裂,眯起一双厉眸定定的打量着眼前人儿。
他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抽一抽的作痛。
“傅先生胃不好就不要酗酒了,这样对你的身体更是百害无一利,在我帮你做针灸的期间,也最好遵循医嘱……”
鹿染喋喋不休。
针灸的东西被鹿染忘在家里,她也不知道去医院送一顿餐会遇到傅祁。
更没想到他的头痛症会变得这么厉害。
无奈,只能先用手帮他按摩。
傅祁紧蹙不展的剑眉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