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维艰的离开了。
远处一片模模糊糊的轮廓。
徐月淮诧异,吃惊,迷惑。
“官爷,您……这里是哪里啊?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啊。”
“这里……这里是采石江,你来了就再也没有机会离开了,除非你死了。”那公差冷若冰霜。
“干活儿,还发愣做什么呢?”
那边丢了工具过来。
两人面面相觑,只能默默的将工具捡起来。
这动作稍微迟缓了一下,毒辣的马鞭就问候了过来。
这下马威险乎让徐月淮皮开肉绽,她回头,恶狠狠的凝睇那公差,“你叫什么名字?”
他一定要记住折叠独夫民贼的名字。
赶明儿势必弄死他们。
“大爷叫董超,如何?你知道我名字又能怎么样呢?”
“不怎么样。”徐月淮将竹筐拿起来,开始装矿料。
箩筐沉甸甸,才来回几次,已累坏的气喘吁吁,七荤八素。
晚餐是白菜汤。
众人坐在原野上,各自吃了起来。
这贫瘠可悲的食物似乎在嘲笑众人的命运,徐月淮夹菜,一碗汤里只有一小片白菜,去的晚了甚至于连一口窝窝头都没有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