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郎又开始钓鱼。
陈朵儿看着张郎变出各种东西。
也不好奇。
张郎递给她一个鱼竿。
嘴里轻轻说:“这里的鱼不太大,所以我们选的鱼竿是……”
陈朵儿仔细的听着。
然后就是学着张郎的样子撒饵料打窝。
钓鱼这项活动,对于新手的保护真的太神奇。
张郎空军了。
第一次空军。
张郎笑着说:“陈朵儿,你看你看,连这些鱼儿都有选择的权利,它们选择去吃你的饵料,却不选择吃我的饵料。”
陈朵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嘴角上扬把鱼拉上岸。
陈俊彦这个狗东西,叛变了。
给陈朵儿跑前跑后。
那抄网都让它甩出花了。
就差跳个科目三助助兴了。
张郎指着土狗:“这个傻狗也是,选择站在你身边。”
陈朵儿看着陈俊彦,眼睛微弯。
没办法,画面太和谐。
捡柴火的事只能张郎去干了。
陈朵儿很开心。
不自觉的露出来微笑。
嘴角上扬,眼睛眯成一条线。
其实快乐很简单啊。
做选择是,自由也是。
张郎生火。
老规矩。
故意烤糊的鱼给陈俊彦。
张郎看陈朵儿还想钓鱼也不阻止。
随意。
他也想继续钓。
他不可能空军!
没法子。
陈朵儿的新手保护期有点长。
钓鱼的战绩遥遥领先。
张郎用神通:治愈术把陈朵儿钓上来的治好,放回河里。
不是自己钓的,放回去一点不心疼。
陈朵儿:“为什么给他们治好了才放回去?”
“如果我们把他拿回家的话,就是多放油就好了,但要是放生就要先治好它的伤,才可以,不然大部分的鱼还是会死的。”
陈朵儿听张郎说家的时候毫无反应。
而是关心鱼:“因为它们伤的太严重了吗?”
张郎手上释放白光,又扔回河里一条鱼说道:“对,伤的太重会让他们连呼吸都很困难,连呼吸都会痛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受。”
陈朵儿脸上的表情有些动容。
“确实,连呼吸都会痛。”
张郎头也不抬,却假装皱眉说:“你这样子好像很共情啊。”
“什么是共情?”陈朵儿大眼睛看向给鱼治疗的张郎。
张郎停下动作。
深深地看着陈朵儿。
陈朵儿突然敏感的察觉气氛不对。
张郎:“我很好奇你,身上穿着的衣服应该是特制的吧。”
陈朵儿可爱的点点头。
“据说蛊身圣童的身体是终极蛊毒,那你的身上应该千疮百孔了吧。”
陈朵儿小脑袋习惯性的点了点。
张郎伸出泛起白光的手说:“如果我可以帮你治疗,你选择治还是不治?”
陈朵儿:“我真的可以选择吗?”
张郎一副我懂你的表情。
张郎:“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治一下。如果治不好,那就等我神功大成。”
陈朵儿也不知道害羞是什么。
本能的听话,脱下衣服。
张郎看着陈朵儿身上的伤。
叹了口气。
太可怜了。
可以的话,让这种痛都给那些打过三次胎,同居过九次,谈了二十多个男朋友,而且这些她马上结婚的老公还不知道的集美去承受吧。
陈朵儿点点头,很自然的露出微笑说:“没关系,治不好也没事,我都习惯了。”
张郎笑着说:“你等下,我给你看个东西。”
张郎对着一旁吐舌头的陈俊彦喊:“傻狗,过来。”
土狗陈俊彦捂着耳朵,准没好事。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劳资蜀道山,不过来我油炸了你。”
陈俊彦前腿扯着两个耳朵,就跑过来。
听见了听见了,踏马的,遇见你真是倒了血霉了。
张郎皱眉看着陈俊彦。
陈俊彦赶紧呲牙咧嘴,疯狂摇尾巴。
张郎拿出一把刀,看着陈俊彦说:“老子感觉你这狗东西,刚才骂我了。”
陈俊彦真想开口解释。
张郎一巴掌拍下去。
傻狗晕过去了。
土狗:挺好的,至少暂时解脱了。
张郎拿着小刀,在陈朵惊讶的眼神中,把陈俊彦的耳朵割了一点。
狗的痛感神经……
土狗就是抽了一下,毫无反应。
陈朵儿捂着小嘴:“你这样好吗?”
张郎笑着说:“你不说没人知道,一会它就自己长出来了。”
陈俊彦的血清没有白注射。
耳朵瞬间就回复了。
和没割之前一个样。
以后饿了就可以无限套娃。
切它的腿给它自己吃。
张郎不吃,他有商城,饿不死。
张郎:“我先给你治,治不好我还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