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熟悉的院门,外婆的冰棺已经被放置在灵堂里。
殡葬乐队奏着哀曲,亲戚得到消息,陆续过来吊唁。
其实除了表舅一家,其他亲友已经不怎么来往,现在纷纷赶过来,不过是因为知道司桐有个能惊动市领导的富豪男友。
司桐坐在外婆身边,耳边不断有‘节哀顺变’的话传来,她看着院子里那棵明显新移栽过来的法国梧桐,心口被难言的情绪堵住。
不是以前的那棵,但有六分相似。
晚上,郁寒深把司桐送去楼上的房间,司桐看见她那间被布置得和以前一模一样的闺房,鼻梁不禁一酸。
一直陪着司桐洗完漱,看着她上床躺下,郁寒深才转身打算回灵堂替她守灵。
袖子被女孩拉住。
感受到阻力,郁寒深稍稍回身,居高临下望着陷在柔软又崭新的被褥里的司桐。
“怎么?”他目光缱绻温柔。
司桐望着他,眼底纠结又痛苦,“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离不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