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以管束恐怕会生出祸端,遂派出卫队排查,将这些人一一登记在册。
手里还拿着近些年的通缉犯画册比对,还真抓住了七八个在逃嫌犯。
陈仲初暗自庆幸,还好自己躲在山里。
但一想到白白花了三百两银子,记仇的他心中盘算,下次遇到老铁定要他假一赔十,还三千两银子。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张屠户的表哥趁着夜色牵马出了军营,随后在街道角落换了身衣服伪装成江湖人士。
城门口的守卫并未阻拦,想必早已打点好。
一切都很顺利,陈仲初也准备等他将马栓在指定位置后,再去骑走。
不过临走时,他又用神识扫过善济堂。
“怎么少了三个?”
他记得,善济堂前后收留了二十五个小孩,如今却只有二十二个?
后两日他并未一直保持对屋内的感知,毕竟那对神识消耗过大,难道趁此间隙有妖物潜入?或者柳员外将人送走了?
陈仲初探查整个大院,并未发现那三个孩子的踪迹。
而此刻,后院停着一辆马车,看装饰并非官府之人。
房间内,传来柳员外与一人的对话。
“柳公,柳公啊~”其中一富商打扮的男子,面带哭腔。
“小儿不过七岁半,便患的重病一命呜呼,到了九泉之下也是形单影只的鬼。”
“我这个做父亲的,如何放心的下啊!呜呜呜”
说着,富商袖口拂面,声泪俱下。
柳员外听闻,嘴角上扬,下一刻又隐藏起来,脸上同样露出悲痛神色:“哎,可怜天下母父心呐。”
冥婚,自古有之。
民间有着其独特的说法,尚未成年的小儿夭折,若是独自埋葬会形成‘孤坟’,孤坟对影响家宅于风水不利。
所以他们会选择找就近年岁死去的女童,并骨合葬。
不过,那是穷人的做法,眼前之人乃是一位富裕商贾,怎能与那些贱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