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易中海的嘲讽,阎埠贵的脸色越发变得难看。
因为他总感觉这件事情非常不简单。
阎埠贵甚至是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始至终,易中海可都是在算计着他。
这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
一旁的叁大妈伸出手拉了拉阎埠贵的衣角,压低声音开口说道。
“老阎,这件事情,恐有诈。”
“可不是那么简单。”
“我总感觉易中海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
听到叁大妈的话,阎埠贵十分用力地点了点头,以此来表示认同。
“只不过,这件事情该怎么样处理?”
“若是不去易中海家搜查,那岂不就在证明我们在诬陷他?”
“若是去他家搜查,到最后却是一无所获,这依然是一件非常头痛的事情。”
阎埠贵说到最后,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哪怕是他一生精于算计,但在这一刻,他依然是感到非常头痛万分。
听到阎埠贵的话,叁大妈叹息了一口气说道。
“老阎,难道你没有发现,人群中可是还没有何主任的身影?”
“这件事情,恐怕不仅仅是针对我们的局,极其之有可能是针对何主任的局。”
叁大妈这么一说,阎埠贵瞬间眼前一亮。
要知道,现在何雨柱可是跑去和娄晓娥一起去约会。
那若是何雨柱带着娄晓娥回来大院,然后在何雨柱的家里发现了叁大妈的红肚兜。
如此一来,何雨柱岂不是跳下黄河也洗不清?
阎埠贵脑海中快速地思考着,而他的脸上不禁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之色。
“咳咳……”
阎埠贵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对叁大妈说道。
“你好好地找一找,是不是你的红肚兜掉地上了?”
“你总是丢三落四,说不定就在地上,你回房间再找一找。”
阎埠贵说这话之际,他还特意对叁大妈使了一个眼色。
叁大妈瞬间明白阎埠贵的话,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之际,拄着拐杖的易中海却是拦住她的去路。
“呵呵……”
“你们之前可是口口声声地嚷着我,易中海是一个变态。”
“我让你们到我住的地方找一找,瞧一瞧,你们却是在这里推三阻四。”
“我看你们这就是在故意冤枉我。”
“只不过,易中海可不是小气之人,我倒是可以原谅你们。”
“赔偿我一百块,这件事情就此作罢。”
“你们如此诬陷我,一百块的精神损失费,这已经是便宜你们了。”
易中海说着说着,他的嘴角很快浮现出一丝笑意。
听到易中海提出索要一百块的精神损失费,在场不少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我靠,易中海这哪里是在索要精神损失费,这简直就是在敲诈勒索啊!”
“谁说不是呢?一开口就要一百块,这简直就是在抢钱啊!谁说不是呢?这也太过分了吧!”
“呵呵……虽然说叁大爷有在诬陷他的嫌疑,但易中海那样的做法,那就是在敲诈勒索。”
“茅坑易本来就是一个无耻之徒,他提出这样的天价赔偿,那倒是符合他的性格。”
易中海听着众人对他的指责声,他脸色不禁是变了变。
在他心里忍不住咒骂道:“我呸,一群跳梁小丑,以前我是壹大爷的时候,可不见你们敢这样骂我。”
“你们都给我等着,等我有能力后,我一定要一个接着一个地弄死你们。”
易中海在心里咒骂着,但那些咒骂的话,他可不敢真的是说出来。
毕竟这些话,一旦说出来,那就会引起众怒,这是他绝对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焦急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你们有没有看到我哥?”
“我哥回来没有?”
这道声音的主人并不是别人,正是从外面赶回来的何雨水。
何雨水从那个小孩的口中得知何雨柱出事后,她便马不停蹄地跑去第一人民医院。
然而,她可是在第一人民医院跑了一遍,却偏偏是没有找到何雨柱的身影。
无奈之下,何雨水便只好跑回大院,准备向大院众人求助。
众禽兽们看到何雨水满脸焦急的神色,他们的脸上都流露出不解的神色。
在他们心里,何雨柱可是和娄晓娥前去约会了。
怎么何雨水却是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雨水,发生什么事?”
“你哥不是和娄晓娥同志一起外出吗?”
阎埠贵快步走上前对何雨水询问道。
何雨水听到阎埠贵的询问,她眼眶一下子变得通红,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我……我……”
“不久前有一个小孩跑来告诉我,我哥被一辆吉普车撞了,还被送进第一人民医院。”
“可是我跑去第一人民医院,却是没有找到我哥的身影。”
何雨水这么一说,在场众禽兽们都流露出震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