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我如何?”
李长歌的手指狠狠的抓住琴弦,疼痛感都掩盖不住她的愤怒。
“难道本皇子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李肆拿着两人共饮的酒杯欣赏
“本皇子刚刚就说了,长歌之美值得共饮一杯同醉月下。”
“共饮一杯?”只是共饮?
“当然这杯酒必须得是你长歌的唇来喂,你若是哄的本皇子开心了,那赵玉郎不是非死不可。”
“你这是在羞辱我”
她猛然站起瞪着他
“羞辱你吗?”
他同样站起低着头直视着她生气的双眸
“你去讨好那赵玉郎不也是在羞辱本皇子吗?他区区贱民之子,以为攀附上赵家考了个状元郎就能和本皇子争吗。”
他抬脚逼近她一步,阴狠的目光直穿她心“你越是喜欢那赵玉郎,我越是让他生不如死,不如我与皇妹讲一讲,那晚他是如何把持不住与牡丹在床榻内醉生梦死。”
“你闭嘴”
李长歌伸出手再次被他握住
“长歌,赵玉郎是生是死就在你的一念之间。当然若长歌妹妹想走,本皇子府上不会有一人敢拦,本皇子更不会阻拦。”
他嘴角挂痴缠的笑意,酒杯内酒已斟满,举到她唇边,欣赏着她挣扎的抉择。
李长歌眼眶已红
除了她还能有谁会真心救赵玉郎,李肆心狠手辣,连赵家小姐都敢害死还有什么他不敢做的?
“皇兄真的会放过赵玉郎吗?”
“当然,只要皇妹是我一个人的,谁还会在意多他一个半夜召妓名声已毁的赵玉郎。”
李长歌闭上眼,将他手中酒杯一饮而尽含在唇中。
她睫毛轻颤,泪珠从眼角划过。
李肆托起那昂然带着倔犟的下颚,俯身便覆上李长歌的唇,四唇交缠,紧密的无一遗漏,温热的气息,探启那微抿的双唇,她唇内的酒被他一点点的用舌尖汲吮而去。
李长歌的眉眼都在轻颤,她始终闭着眼,不敢去看他掠夺的神情。
当唇内之酒被他饮尽,他便将她整个人抱起朝内阁走去。
“若是九公主真去求那四皇子,四皇子会真的放过赵玉郎吗?”
马车内
云潜询问白蘅
白蘅冷眼盯着她微微一笑“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会。”
真希望九公主不要犯浑,牡丹已死,目击者赵小姐已死,要想救赵玉郎还要从春玉楼查。
云潜总感觉春玉楼如果没有外部力量介入,凭林鱼自己不可能将春玉楼烧的那般干净。
“车内可是白府白少卿白蘅”
马车再次被逼停
那卡着嗓子半男不女的声音怎会有些耳熟?
云潜努力回想这个声音,她觉得在哪里听过。
白蘅面上露出不耐之色,他干脆闭目没去理睬。
车外人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上次一别,白公子叫嚣的模样深深的印在本座脑中无法挥去。你不是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你不是辱骂本座面目可憎要为民除害吗,如今,本座就在你面前,为何不敢下来一叙。”
这是,魔头冷亦然!
云潜抬手擦了擦额头虚汗,快速扫了白蘅一眼。
他睁开双眸真的在认真思考何时说过那样的话
很好,好在他在怀疑自己真干过。
“怎么,龟缩在车里不敢出来了是吗?是你说等着本座来报复你,如今本座就站在你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吗?”
“白公子”云潜此刻无比心虚“要不您下去看看吧。”
在喊骂叫嚣下去,她真怕他开始起疑不怀疑自己了。
“姓白的,你再不出来本座将你的马车夷平,快滚出来道歉,兴许本座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听不下去了,她实在心虚的很,完全没有白蘅那种定力。
云潜拉开车帘飞身落在马车前
冷亦然穿了一身夜行衣,还知道蒙着面不暴露自己。
只是失败的是,他那双眼睛画了很深的绿色胭脂,非常的闪亮扎眼,月光一照,那简直了,不发现他都难。
“这里可是天盛国皇城脚下,白府在皇城什么地位你查清楚了吗?你真敢来啊!”
她以为他不敢的,所以才放狠话吓吓他。
冷亦然眯着眼来回扫视女装云潜几眼
“白蘅,你果然够娘,如今在自己地盘装都不装了,直接女装出门,老子佩服你的胆识。”
冷亦然伸出一根大拇指指向她
他得到的消息描述
白蘅身高九尺,拥有仙风道骨之姿,亦有阳刚龙神之力,他当时还在疑惑,如今看来,比他宣传雄伟的自己还水的很。
云潜听完心慌的不得了“白公子乃人中龙凤,岂能让你如此诋毁,你若现在不速速离去,一会保证有你后悔。”
“后悔?”冷亦然尖锐的大笑“老子只后悔着了你的黑手没弄死你,还人中龙凤,比老子还娘娘呛,上次是你暗算老子,这次本座有备而来,不一定就输了你。”
他抬手露出手中八根银针“上次你给老子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