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而是陈俊山那老哥不能很快的将他带回来的东西卖出去。
“成,不过真这么简单的话,你自己就能处理呀,干嘛还要邀请我来?”程皓很明显并不相信古董能从天上掉下来,他甚至连惊讶的表情都没露出来,而是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我?我哪有空?我得去倒腾古董,不然你俩卖什么?”刘寒没好气的道。
“我就说嘛!刘总辛苦。”程皓一脸果然如此的模样,完了还不忘开玩笑。
“目前公司还处于没门面、没执照的状态,你先与陈哥接触,争取将宝鉴阁那块门面拿下来。”刘寒吃饱了饭一边去付钱,一边对程皓交代道。
如果他预料的没错,沈东那店指定是开不成了,那家店处于古玩街的黄金地段,既然要做生意肯定要将店开在生意最好的地方,他担心陈俊山碍于面子不去盘那家店,便简单跟程皓说了下沈东的事儿。
“妹的,怎么到哪儿都能遇到这等烂人,放心,这事儿就交给我了,保管给你办明白了。”听了沈东的事儿,程皓想起了他那电子厂的老板,两人的所作所为不能说完全一致,只能说大差不差。
交代完了盘店铺的事儿,刘寒又带着程皓去了自己所住的民房,运气很不错,恰好就有处空房,虽然是在一楼,但程皓很明显并不介意,房租甚至比刘寒的那间还便宜了两百。
敲定了房子的事儿,刘寒当即打车去了陈俊山所在的古玩街,见了面刘寒便给陈俊山介绍了程皓。
陈俊山明显感觉有些惊讶,昨晚刘寒是跟他说会找个老同学帮他一块开店,可陈俊山没想到刘寒这么雷厉风行,竟然不到一天就将人跟带来了。
“你好陈哥,刘总跟我说了,业务上的事儿听你的,以后请多指教。”程皓见带着眼镜的陈俊山一股子书生气,便主动
打了个招呼。
“你好,不必客气,先进屋吧。”陈俊山与程皓握了握手,很是友好的对程皓道。
其实陈俊山对刘寒乃至刘寒找来的帮手的要求并不高,他只是觉得既然是做生意,刘寒总是留下一堆值钱的古董给他然后就玩失踪很不好,虽然这份信任很让他感动,但他并不想承担这份压力,有个人分担当然是好的。
“宝鉴阁的事儿你听说了吗?”陈俊山一边给二人倒茶,一边道。
“怎么了?沈东被揍了?”刘寒很好奇的道。
“何止是被打,店都被砸了,来了一二十个被他欺骗的藏友,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通砸,警车都来了好几辆。”陈俊山叹了口气道。
“抓到了?”刘寒皱了皱眉头,他觉得这些藏友很不划算,只为了泄气就要去看守所喝茶,只有愣头青才会这么做。
“没有,他们也不知道是怕被人认出来笑话,还是早有预谋,都带着口罩和帽子,打完就一窝蜂的散着离开了,沈东进了医院,他那店估摸着是开不成了。”陈俊山一边说话一边看着刘寒,他还是有点怀疑这事儿就是刘寒搞的。
“想起来就有点后怕,那天要不是你,恐怕我也成了群里那些人嘴里的怨种了。”刘寒的演技多牛逼,哪能让陈俊山看出来,说完还一副庆幸的模样。
“陈哥,咱们的店不是还没租吗?既然现在就有一家现成的铺子,不如由我去把那铺子租下来?”程皓手里拎着个古董瓶子,他也不懂鉴赏,只是一边把玩一边状若平常的对陈俊山道。
这其实是一招欲擒故纵,刘寒在来的路上就跟程皓说了陈俊山的为人,程皓知道陈俊山就是典型的脸皮薄的老学究性格,而且那沈东跟他不认识,由他出面再合适不过了。
“我看行,陈哥,那个店铺位置不错,我很中意。”刘寒见陈俊山不说话,当即给这招欲擒故纵添了一把柴火。
“唉,那家铺子可不便宜啊。”陈俊山叹了口气道。
他当然知道那个店铺好,但其实价格也只是他的借口,古玩街的人都知道陈俊山与沈东有过节,而现在沈东干不下去了,陈俊山马上就租下了那家店,这让古玩街的其他人如何想他?
说不定背后就会有人说沈东的事儿就是他陈俊山搞出来的。
“不便宜也得租,做生意嘛,哪能前怕狼后怕虎的,前怕狼后怕虎的结果只会是如狼似虎。”刘寒似乎知道了陈俊山的忧虑,但他毫不在乎。
脸皮这东西有时候很值钱,有时候却一钱不值,这事儿本来就是老子做的,我都没不好意思,你陈老哥性的正坐得直怕个鸟?
陈俊山闻言没再反对,刘寒这才放下了心,程皓暗自对刘寒竖了个大拇指,然后随口问了个自认为很重要的问题。
“陈哥,那要租下那个店,得多少钱?”
陈俊山闻言大概考虑了一下,伸出了四个手指头。
“四万?这么贵!”程皓听的直皱眉头。
“是四十万,这还是最起码的价格,店铺被砸的不轻,所以还要重新装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