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相权取其轻,看攻城的袍泽开始退却,小头目果断的随波逐流。
一个人开始撤退,攻打北城墙的其他鞑子兵也都开始撤退,很快的,北城墙的战斗便结束了,城墙上顿时传来欢呼声。
“陈武,晚上吃饭别忘找李茂才领一个鸡腿,就说是本大人赏的!”刘寒拍了拍陈武的肩膀,欣慰的笑着对陈武道。
刚才城下的那个守将,正是陈武一枪命中了对方的脖子,而冯英失误只打中了那
敌将的头盔顶端。
不枉这半年多来刘寒每日风尘仆仆的与陈武、冯英等人研习枪法,是的没错,由于子弹实在太难搞,多半时间特战小队都是在靠琢磨来增进枪法准确度,实弹射击的机会并不多,从城头上射中五十步开外的敌将首领,还是在没有倍镜的情况下,在后世也绝对算得上是神枪手了。
刘寒也背着一把ak,而且还是目前邻水军所有ak中质量最好成色最新的那把,事实上他的身上除了这把ak意外,腰间和右腿侧方还分别藏着两把手枪,但刘寒却并未尝试亲自去射杀敌军首领。
原因也很简单,他太菜了。
就刚才的那个距离,刘寒只能依稀看到骑在马上的是个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更别提靠着机瞄去射杀此人,如果再往后退个几步,估计就不是雌雄同体,而是人畜不分了。
刘寒知道自己的枪法菜,但却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人嘛,有长处就会有短处,就比如刘寒,他也有特长,他时常觉得自己下头特长。
“大人过奖了,俺也是蒙的,俺的射击成绩还不如冯兄弟呢!”陈武被刘寒夸的十分的不好意思,挠着头缓解了一下尴尬回道。
陈武虽然比冯英大上几岁,但也才十八九岁,在后世不过是个高中生,但在这里,却已经是个经验丰富的战士了,这个年龄段在邻水军中极为常见,没办法,在平均寿命只有三十五岁的明末,又是这样的乱世中,弱者根本无法生存。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北城暂时解除危机,你俩速速赶往东城和西城,记住,只打那些头盔上有羽毛的家伙。”刘寒并不认可陈武的说法,事实上他每次联系打靶时都是蒙的,但却没有一次蒙到五环以里。
“是!大人!”听到了刘寒的命令,陈武当即挺直了腰板,以右手叩击左胸心脏的地方,十分铿锵的行了个军礼后向东城奔去。
扣胸礼是刘寒在半年多前在邻水军中推广的,敬礼这种军礼刘寒觉得很不习惯,毕竟是在古代,而扣胸礼反倒更适合,右手叩击心脏,代表着忠诚和无畏。
对于北城的战事刘寒略感唏嘘,虽然刘寒之前就知道在古代一个将领对于部队的重要性,但真是亲眼目睹心里还是直摇头,在他的观念里,主将战死,副手就应该立即接下指挥权,副手再战死,更次一级的副手接替,直到完成作战任务。
这才是真正强大的军队应该有的基本素质,而在邻水军里,刘寒一直就是这么给部下灌输这种精神的。
因为即使部下再勇猛,主将一死士气全无,不论如何在刘寒的心中也称不上强军。
只是刘寒并没有将这种战术扩散,他十分乐意见到敌军死了主将就溃退的场面,这就如同一场打土拨鼠的游戏,擒贼先擒王,刘寒不知不觉的对这场战斗竖立了信心。
“殿下!巴尔湛撤退了!”大清
这边,站在高处的旗手冲着中军大帐报告讯息。
“什么?本王还为下达撤退命令,巴尔湛安敢如此?”暴躁的多铎闻言大怒,看向那旗手的眼色也不太友善,那旗手被吓得差点在高台上跪下。
以多铎对自己手下这员大将的了解,不到战损高到部下面临崩溃,是绝对不会撤退的。
“报!”这时,中军大帐外奔袭过来一个传令兵,传令兵的脸色很是不好看。
多铎自然看到了传令兵,便不再理会那旗手,而是皱着眉头等候传令兵到来。
“殿下,巴尔湛战死,攻城士兵士气溃散,督战队也跟着一同撤回!”那传令兵在大帐门口跪地启禀道。
“什么?巴尔湛他……战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镶白旗天下无敌!来人将这谎报军情之人退出去砍了!”多铎闻言怒目圆睁,指着那传令兵就是一顿输出。
巴尔湛的勇武在镶白旗勇士中都数一数二,多铎不止一次与其摔跤,虽然赢多输少,但多铎并不知道巴尔湛是否碍于身份故意让他,而在多铎的印象里,抛开他本人不谈,巴尔湛是最有希望打败鳌拜,争夺大清第一巴图鲁荣誉的人。
即便有十个八个对手打他一个,也绝不可能击倒巴尔湛,这么一个勇将,怎会突然战死?他又不用亲自去爬城墙,如果他脑袋不傻,自然也不会站在守军的弓箭射程之内,这怎么可能?
可是事实胜于雄辩,就在那传令兵正在被豪格的亲卫拖出去斩首时,溃退下来的鞑子兵将巴尔湛的尸首抬到了多铎面前,不由得多铎不相信。
“殿下,巴尔湛估计是死于一种火铳手里,您瞧,这是从他脖颈处取出来的弹丸,是不是很像汉人的鸟铳弹丸?”一个汉人模样的郎中将从巴尔湛脖颈取出来的弹头展示给多铎看。
“你等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