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消失不见,随后夏将军就变得异常,老夫这就赶紧躲起来,以便在暗处调查,功夫不负有心人,终是让老夫发现了很多蛛丝马迹。”
何将军说到自己的应变,那骄傲的神情便就显露无疑,但余峰成知道,何将军的这一点,绝对值得骄傲,甚至值得他人膜拜。
“隔三差五的假山地牢传出惨叫之声,老夫就怀疑里面定然有情况,于是就偷偷摸摸的从地牢的一个暗口进入,才发现里面关着一个与夏将军一模一样的人,老夫这才明白,现在那个夏将军原来是个假的。不过也正因为是假的,所以他并不知道,那地牢还有一个暗口。老夫从军四十余年,光在这夏良城就呆了二十年,那狗家伙能有我熟悉?”
何将军声音越说越大声,余峰成赶紧捂住何将军的嘴巴,要是被那假的夏将军听见了,必定会打草惊蛇,到时候幕后真正的真相就可能难以挖出来了。
“那恩师可曾趁机向那真的夏将军问出那假夏将军的阴谋?”余峰成问道。
“当然问了,不过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阴谋,而每次对他用刑时,那个假货都是问他关于权杖的事,好像是竺阿国的皇权权杖,这东西夏将军怎么可能知道,就连老夫也不知道,只是那假货告诉夏将军,那是十五年前,竺阿军遗落在这里的。”何将军解释道。
余峰成听后,开始回想十五年前的那场战役,那场战役也是他带兵前来抵抗的。
想了片刻,余峰成终于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弟
子记得,当时带兵前来攻打我夏良城的,乃是竺阿国的一名皇子,但却并未见过什么权杖啊!”
何将军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便又不耐烦的说道:“这些没什么鸟用,就算有老夫还不给他们呢,那都算作我川河国的战利品了。我想说的是,这个权杖的用处。竺阿国这么多年都没有前来寻找,怎么就现在才来寻找呢,若是只为寻找这权杖,那派个使臣说明情况,不就完了吗,既然派了这么多兵,那肯定就绝没有那么简单。”
何将军正要说下去,突然有侍卫敲响了余峰成的房门。
余峰成稳住何将军,便问道:“有什么事吗?”
“禀告大将军,秦将军与褚将军前来求见。”
“那就让他们进来吧!”
何将军认识褚将军与秦将军的,所以并不避讳,并且也是当他们是后生晚辈一样疼爱。
片刻之后,秦将军与褚将军进得房门,见得何将军惊讶不已,不过他们都相信何将军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死了,惊讶之余赶紧跪拜施礼。
论军职,秦将军与褚将军都要比何将军军职高,但是论资历,甚至论教导,他们都必须要向何将军磕头行礼,就算是对一个父亲一样的存在,也应该如此。
何将军将他们二人牵了起来,然后众人这才坐定。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多年未见还是这么精壮,不像这个傻小子,憔悴了这么多。”
“恩师恕罪,这些都是我们这些做属下的,分担得太少,惭愧,惭愧!”
秦、褚二位将军脸上显得极为尴尬,他们并非经受过何将军的教导,只是一直以何将军为军中楷模,一直以何将军的忠肝义胆在要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