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就算施展轻功,也得翻过好几层的院落才行,那这些院落周围房屋的屋顶上,怎会连半点痕迹都没有。除非是不需要靠外物借力的轻功高手,才能办到直接落在书房的屋顶上,并且也应该有
被压碎的瓦片才对,可是没有,这便是欲盖弥彰,想要将查案者引向死胡同。”
沈海点了点头,经过这一番解释,他也都是完全理解了。
这样看来,没就算是那挣扎过的微微痕迹,也都是欲盖弥彰了,这么做的唯一目的,便是要将查案者引向案件的死胡同,完全查不到事情的真相,只要查案者实在找不到侦查的方向了,便会在没有进展的情况下草草结案,这件事件一旦时间长了,便不会在被人提起,从而凶手就可以继续逍遥法外。
卫宇天思考了一会儿,头脑中便是出现了几个猜测。
对沈海说道:“死者是被凶手直接从外相府抓走的,但是却并没有立刻杀死,等到子时左右才杀害的,那么这期间死者在哪里比较合理呢?侍卫没有提到死者身上是否有其他伤痕,我相信侍卫是非常认真而仔细的查的,所以这说明死者在被抓之后并没有受到任何虐待或攻击,这便说明他是相对自由的,能够被抓之后保持相对自由,只有两种情况。”
“一种是被软禁起来,没有跟任何人接触,凶手等到子时的时候直接杀害。另一种便是被抓后有人与他交流了一段时间,因为没有达到目的而杀人灭口,而且本就是若谈不妥那就杀人,若谈妥了那就放人,这应该是在事先就做好了准备的。只是这些欲盖弥彰的准备,竟然一下子设计了三处,实在有点多了,在有心查案的人面前,这反而变成了弄巧成拙。”
沈海若有所思的微微点头,他在判断卫宇天所言的合理性,却也找不出什么毛病,便是继续听下去。
卫宇天继续根据自己头脑中预设的场景进行案件猜测,说道:“我更倾向于第二种情况,没有为什么,只是从人的行为方式上的感觉。若第二种情况成立,那我们就要搞清楚谈论的内容
是什么了,死者身份是外相,第二日便会往甘兰国去访问,并建立友好关系,这个敏感的时间点,我能猜测到的,便只有凶手或是凶手背后的人,不愿意死者达成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这便是政见不同导致的仇杀,但是同殿为臣,政见不同就要起杀心,这实在是有些过了,所以我怀疑这中间还有别的什么。”
这些都只是没有证据的猜测,但这些猜测,便都是接下来的行动方向,只要将猜测一步步进行验证,那么整个案件便是就有侦破的可能,只是过程中若是出现影响猜测的关键证据,那猜测便是需要进行修正,否则就会走偏。
沈海听到这里,便也是为之一惊,他在花梨国为臣已经有三十几载,朝中同僚的情况,他基本上是了如指掌,相互间就算是在政见上有很多的不同,但是也不至于走到杀人的地步。
卫宇天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要么是花梨国高层潜入了细作,要么是某位大员已经成了花梨国叛徒,其目的也许就是想要左右花梨国的国策方向,亦或是要将花梨国中的各个中流砥柱直接杀害,以便让花梨国瘫痪。
“朝中应该不至于潜入了细作吧?毕竟每一个大员我都认识,也没有新来的啊。”沈海说道。
卫宇天却是不这么认为,说道:“在天图国曾有一门非常神奇的手段,名叫易容术,这种手段是通过人皮面具来改变相貌的,一百多年前被一个绝世高手传入中原,虽然并没有广为传播,毕竟这种易容之法是要将人的面皮割下来,敷在自己的脸上,太过残忍,根本就传播不开。虽然这只是猜测,但难保朝中大员,不会有人已经遇害,脸皮已经在别人的脸上了。”
沈海听得这种残忍的易容手段,都是不禁鸡皮疙瘩皱起,实在难以想象那易容者到底是有多么的血腥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