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老使者抚着花白的胡须,眉头紧锁。
他沉吟片刻,压低声音说:“不能再等了,我们要尽快与殿下取得联系。”
“只有他们安然无恙,我们在大乾的处境才能有所改善。”
“可是大乾的人监视得很紧,我们如何才能与殿下联络上?”
另一个使者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
老使者环顾四周,神色凝重地说:“我已经打点好了一个狱卒,他愿意为我们传递消息。”
“只是这其中风险很大,我们要万分小心,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众人闻言,都是一惊,连连点头称是。
“我们这就去准备,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与殿下取得联系。”
年轻的使者咬了咬牙。
老使者点点头,又叮嘱道:“切记,行事要隐秘,不要打草惊蛇。”
“大乾的人必然也在暗中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稍有差池,我们都会身陷囹圄。”
众人领命而去,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而在京城的另一处,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正藏身于一处屋檐之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下方的动静。
他的身形隐没在阴影中,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
这是楚铭派出的暗探之一。
自从
皇甫轩和皇甫辰被囚,楚铭就下令在京城内布下天罗地网,严密监视金国使者的一举一动。
黑衣男子目光如炬,紧盯着下方的街道。
忽然,一个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个身着金国服饰的年轻人,正在小心翼翼地沿着街道快速移动,时不时回头张望,显得十分紧张。
“嗯?这个人有些可疑。”
黑衣男子眯起眼睛,心中暗暗盘算。
“他这么鬼鬼祟祟的,不像是普通的使者。莫非与皇甫轩他们有什么关联?”
他轻轻一跃,朝着那个金国使者的方向追了上去,动作轻巧得如同一只猫。
金国使者加快了脚步,在街道上七拐八弯,显然是想要甩开什么人。
但黑衣男子紧追不舍,寸步不离。
终于,在一处偏僻的巷子里,金国使者停了下来。
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没人跟踪后,这才敲响了一扇不起眼的木门。
“黄鹤楼!”
他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出一个暗号。
片刻后,木门吱呀一声打开,金国使者闪身而入。
黑衣男子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悄无声息地来到木门前,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皇
甫轩殿下他们还好吗?可有传出什么消息?”
“陛下已经知道此事,正在设法营救。我们这边也要尽快行动”
“大乾的人盯得很紧,行事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露出破绽”
断断续续的话语从门缝中传出,虽然听不太真切,但也足以让黑衣男子了解个大概。
“果然,他们在密谋营救皇甫轩和皇甫辰。”
黑衣男子冷哼一声。
“看来金国那边已经知道此事,恐怕要有大动作了。得尽快回去禀报陛下才行!”
他再次隐入黑暗中,如同一缕青烟般消失不见。
而在大内宫中,楚铭正在书房内来回踱步,神色凝重。
一旁的李贺年和曹清婉面面相觑,不敢轻易开口。
“陛下,您在担心什么?”
曹清婉终于按捺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
楚铭停下脚步,望向窗外,幽幽地说:“朕在想皇甫轩和皇甫辰的事。”
“他们虽然暂时被制住,但金国那边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这场博弈,恐怕才刚刚开始。”
“陛下英明。”
李贺年躬身说道,“臣已经派出暗探,在京城内布下天罗地网,严密监视金
国使者的动向。”
“只要他们有任何异动,臣必定会第一时间禀报。”
楚铭点点头,语气却依然凝重:“但愿如此吧。朕总觉得,金国那边不会这么轻易认输。”
“他们在大乾布下的暗棋,只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
曹清婉轻声安慰道:“陛下不必过于忧虑。大乾的根基稳固,岂是金国那些小人物能撼动的?”
楚铭闻言,神色稍霁,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转头看向曹清婉,目光中带着几分宠溺:“有爱妃在朕身边,朕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只是这场博弈恐怕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朕不能掉以轻心啊。”
“陛下思虑周全,臣等佩服。”
李贺年恭敬地说,“不过陛下也要注意身体,不可过于劳神。”
“这样吧,明日臣带人去查探金国使者的下落,务必要将他们的阴谋揪出来。”
“陛下您就在宫中好好休息,让臣等来为您分忧。”
楚铭闻言,点点头,语气温和了几分:“也好。这件事就交给爱卿去办。朕在宫中等你的好消息。”
李贺年领命而去,曹清婉也识趣地退下。
楚铭独自在书房内沉思,眉头紧锁。
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