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差距,就如同繁星之于皓月,不可同日而语。
“月儿,这位英姿勃发的少年郎究竟是何方神圣?我为何觉得他似曾相识?”栗国皇帝寒天潭,目光如炬,仿佛要将这位少年看穿,眼神中既有惊叹也有好奇。在他眼中,这位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竟然能够硬抗剑师级别强者的恐怖剑技而不落下风,简直是逆天之才,世间少有!
“这位少年的身份,我还想请教皇兄你呢。”寒秋月轻瞥少年一眼,随即转头,一双秀目含怒,直视着兄长,“皇兄,你当初为何要强行拆散玉儿与楚家三公子,难道真的是老眼昏花,或是被世俗偏见蒙蔽了心窍?”
寒天潭闻言,脸色微变,心中虽感愧疚,却仍坚持己见:“我……我那样做也是为了玉儿好。试问,有哪一位父母愿意让掌上明珠嫁给一个废物?更何况,玉儿是我们栗国至高无上的公主!”说到这里,他的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强硬,仿佛找到了自我安慰的理由。
正当他心中暗自思量,腰杆也挺直了几分时,突然,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在殿内响起:“何必劳烦皇兄亲自前往楚家呢?如今,我楚某人不就站在你面前吗?”这声音平静而坚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正是那位被寒天潭视为“废物”的少年,此刻正淡然自若地站在大殿中央,仿佛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微不足道的过家家游戏。 在栗国的皇宫深处,寒天潭皇帝正沉浸在对楚家那位传说中的“废物”少年——荀雨歌的深深怨恨之中,仿佛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对那少年命运的嘲弄。就在这时,一阵冷冽如霜的声音,如同冬日里不期而至的冰凌,穿透了他内心的喧嚣,让他猛地一颤。
“哥——你怎能如此?”这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来自寒秋月,她的眼眸里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仿佛亲眼目睹了最不愿见的悲剧。她原本以为,即便是在这权力的漩涡中,亲情仍能保留一丝温暖,却不料皇兄寒天潭竟会当面如此羞辱荀雨歌。愤怒之下,她的话语哽咽,只能化作连串的白眼与怒视,企图用眼神传达她的不满与失望。